在中國的好幾個城市都通過檢查了,怎麼可能忽然在這個城市就出了問題呢?
可是當他聽見這一稱呼,他才知道自己錯了。不是證件的問題,而是有人認出了他那個隱秘的身份!
所有的強硬便都在這一刻風華成開片,嘩啦啦落了一地。
他死死盯著那男子:「你,究竟是誰?」
半個小時後,兩個男子走出那間辦公室,走到走廊盡頭的陽台。
外面就是停機坪,冬風浩蕩reads;。
其中一個男子微笑道:「賈sir,接下來要我協助你辦手續,把他帶回m國審訊麼?」
那個喊出fat
her的人,正是賈天子。
賈天子先望了一眼對方手裡的煙盒。對方是下意識掏出煙盒來想要抽菸,然後才突然意識到對面的是位來自異國的同事,所以便忍住了沒有直接抽出香菸來。
賈天子指了指:「給我一根。」
對方這才放鬆下來,開心地抽了香菸出來,並且打著了火兒。
「原來你們m國的同行也一樣抽菸啊,本來我還有點不好意思。」
賈天子接過香菸來,卻沒點燃,只是放在鼻息下頭。
「不,我不抽菸。只是我拍檔是抽菸的。尤其是在打贏的時候,他是一定要抽菸的。可是現在他不在這兒,我想這菸草的味兒我還是替他聞聞吧。」
兩人一個抽菸,一個聞著菸草的味兒,都抬眼望向停機坪,望著那些銀色的大鳥。
對方的香菸抽完了,賈天子便也將鼻息上的香菸拿下去,揣進口袋裡。
「不,暫時不帶他回m國。先將他拘押在這邊,這邊的相應情況還要祈sir你多多幫忙。」
祈sir全名祈修齊,是中國的警員。
「沒說的。」祈修齊眯眼望向遠方:「……只要是與四年前的案子有關的,我這邊一路綠燈。」
賈天子轉眸望住眼前男子剛毅的側臉:「四年前的案子……祈sir你也一直還沒放下,是麼?」
祈修齊笑了聲:「怎麼能放下?雖然結案了,兇手也仿佛被抓住了,案情前後的邏輯也能合得上……可是我如何能不知道,那裡頭還有許多說不通的地方。我師父一輩子破奇案無數,怎麼能就這麼不明不白死在這個案子裡。」
賈天子默不作聲,抬眸望向夜空。
來中國辦案,湯燕卿只給了他一個名字,要他去找這個祁修文。
他跟湯燕卿問起祁修文的身份,湯燕卿只告訴他兩點:其一,祁修文現在是青城市局的刑警隊長;其二,祁修文是時浩然的徒弟。
不管賈天子自己願不願意,他也一點點被卷進了四年前的那場案子裡來。從從前的隔岸觀火,到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
站在今日的視角,他不由得重新去審視湯燕卿。
四年前的事,湯燕卿與他說的不多,他無從去整體推斷湯燕卿在整個案子裡的角色;但是從湯燕卿能毫不遲疑給出祁修文這個名字來,就足見湯燕卿對四年前那個案子的了解度之深。
他望向夜空,心下無聲說:「燕卿,你與四年前那個案子究竟關聯有多深?我若繼續挖下去,會不會牽連到你?」
四年前湯燕卿還不是湯sir,他還是他自己口中的那個人渣。
他那樣眼高過頂的人,卻在提到四年前的時候屢屢自棄地稱他自己為人渣……由此可見,四年前他在那個案子裡的角色,只怕不光彩。
祁修文望住賈天子,終於幽幽地問:「我師娘和師妹,他們……還好麼?」
賈天子思忖了一下,也有一點猶豫該如何來界定時年母女現在的生活景況。還好,還是不好呢?
祁修文見狀便急了:「她們究竟怎麼了?」
賈天子便抬眸來,撫慰一笑:「別擔心。我是說,她們母女剛到m國的時候也曾經歷過一段不適應期。不過現在一切都在好起來。時年現在已經是知名記者,協助我們警方辦了不少案。」
祁修文便微笑起來:「她從小就想當警察。她的直覺從小就很棒,師父留下的難題,許多都是她幫我解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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