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冬晨經常做夢,當然經常做夢的人並不少,只是顧冬晨的夢卻跟大家的夢有些不一樣。
因為他在夢中會有另外的一個身份,有著似乎獨立的生活,而最為詭異的是,這一切都是發生在一個被夢境中人稱之為地球的外星球上。
以夢中的經歷顧冬晨知道地球是一個與現實有諸多相似與不同的星球,相同的地方有很多,比如說科技發展程度,比如說文字,比如說語言,比如說萬有引力相對論什麼的。
但是不同的地方也不少,比如說星球的面積,比如說在星球上的國家,比如說星球的歷史,比如說種族……
當然現在顧冬晨所知道的這些其實並不是全部,真正不同的地方與相同的地方,在很久以後顧冬晨才真正的弄明白。
如果說只是一次兩次做這樣的夢,那或許還沒有什麼,但是如果這類似的夢一做就是十多年,從他有記憶就已經開始,這就有些不一樣了。
從夢中醒來的顧冬晨不禁有些感嘆,隨著夢中的經歷越來越清晰,顧冬晨常常有一種感嘆,而這中感嘆用夢中地球上的一句話來說那就是莊周曉夢,因為他有些時候真的不知道,在地球上的經歷是夢境還是現在其實才是在夢中。
顧冬晨是一個大學生,一個大三學生,對於在這個畢業就是失業的年代來說,雖然只是大三,但是顧冬晨卻已經有些對未來的彷徨。
畢竟從孤兒院長大的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依靠的背景,而在當今這個社會,沒有背景是很難找到合適工作的,即便現在顧冬晨所在的福清大學在整個帝國來說都是頂尖的存在。
或許是想到自己的未來,也或許是因為夢中的經歷,顧冬晨長長的哀嘆一聲。
隨著他的這一聲哀嘆,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老三,不就是一個女人嘛,有必要這樣嗎?」
說話的人是顧冬晨的舍友蔡知常,作為已經在同一個宿舍呆了幾年的夥伴來說,他們之間是少有秘密的。
此時蔡知常會說這樣的話也並不是沒有原因的,那是因為顧冬晨這個傢伙才剛失戀,不錯就是那麼狗血,顧冬晨失戀了!
只是現在顧冬晨哀嘆的可不是這個好不,對於那個將他甩掉的女友,顧冬晨雖然當時是真的很傷心,但是現在卻當真沒有想那麼多了,畢竟在這個時代,那個大學生不失戀幾次的。
只是面對蔡知常的關心,顧冬晨也不能什麼都不說不是,顧冬晨冷笑道:「我說老二,誰跟你說我是在為那個女人感嘆了,我是覺得我怎麼又帥了才感嘆的!」
顧冬晨的話剛一說完,蔡知常馬上就爆發了:「跟你說了多少次要叫二哥,不要那麼沒大沒小的,哼,也不看你什麼樣,居然還好意思說自己又帥了!」
馬上另外的一個很有幾分粗狂的聲音響起了:「老二其實不然,老三還真的又帥了幾分,不信你自己看!」
說這話的人是這個宿舍的老大熊耀輝,一個五大三粗的傢伙,其實真要說年齡他比老二要小一點。
但是因為第二這個排行實在不雅,熊耀輝這傢伙自然不願意要了,所以仗著武力成為了這個宿舍的老大,至於說蔡知常這個傢伙那就真的悲劇了。
宿舍一個四個人,還有另外的一個白天河,這傢伙是一個遊戲迷,在眼睛的前面是厚厚的玻璃。
這會似乎剛玩完一局遊戲,聽到老大的話馬上接口道:「三哥你確實帥了不少。」話說完頓時笑了起來,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繼續道:「三哥你不是在迎新晚會上報名了唱歌嗎,你選的是那一首歌!」
一想到迎新晚會顧冬晨的臉色一下就苦了起來,因為當時的情況跟現在完全不一樣的,本來是情歌對唱的,但是現在變成自己一個人了。
雖然這還不是最為悲劇的地方,真正悲劇的地方的是,顧冬晨這傢伙雖然算不上五音不全,但是要說唱歌,那實在是沒有什麼天賦。
當時要不是為了在台上秀恩愛也不會報名了,只是現在已經是趕鴨子上架,這晚會報了名要想不參加那可不行,心想這可真是秀恩愛死得快啊!
見顧冬晨苦著臉,老大和老二立馬瞪了老四一眼,而白天河被這一瞪,馬上就知道自己錯了,畢竟這實在太敏感了。
忙道:「啊,我還有個任務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