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看著面前柳三娘看似豪氣實則悽苦的表現,簫雄心中還是忍不住升起了幾分同情。
這也是一個苦命的nv人。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簫雄喝了柳三娘兩杯酒,心中也是憐意大起,下意識的問道:「柳老闆在這裡既然生活的不愉快,為何離開呢,我想歐陽家主應該是個豁達大度的人,想必能理解柳老闆的苦衷……」
柳三娘搖搖頭:「他們不願意將孩子jiāo給我,也不願意我改嫁,如果他們將孩子還給我,我肯定馬上離開,沒有孩子,我又如何能離開?」
簫雄轉頭看了一眼酒館裡的酒客,這些酒客臉上雖然有著各種表情,但是簫雄卻還是從他們表情中看出來了,想必柳三娘說的也都是實情,而且這些實情,這酒館裡的人恐怕都知道,否則,柳三娘也不會這般肆無忌憚的說出來。
簫雄能感覺的出來,柳三娘已經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覺,她沒有了孩子,沒有了將來,她已經無所恐懼,也正因這樣,她才敢對她身後那個歐陽聰如此喝斥吧。
簫雄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安慰柳三娘,他現在初來乍到,歐陽家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存在,更何況即便他熟悉了,也恐怕沒有辦法幫助柳三娘,簫雄雖然有不錯的實力,但是對比起歐陽家這樣的龐然大物,卻是根本沒有任何可比xing。
柳三娘似乎看出了簫雄的心思,嫣然一笑道:「簫雄,我對你說這些,只是因為看到你,我想說,我並沒有要求你為我做任何事,你能聽我這般抱怨,我已經很感ji了……」
簫雄沉yin了一會兒,陳懇的說道:「柳老闆,我的確沒有辦法幫到你,但是如果可能的話,我一定會為你盡一些綿薄之力。」
柳三娘猛然抬頭,眼光中有著難掩的驚喜,在那一刻,她的眼睛是如此的明亮。
只不過瞬間之後,柳三娘眼中已經暗淡了下來,苦笑了一下道:「你不要多想,我並沒有求你幫忙的意思,這件事你也chā不上手,你有這份心思我一定很感ji了,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以後你可以經常來我這酒館,陪我說說話,我就很感ji了。」
簫雄毫不猶豫的笑道:「好啊,只不過我經常來的話,恐怕柳老闆的酒就要遭殃了……」
柳三娘神情卻是一下子開心起來,豪爽的笑道:「只要簫雄你願意來,我酒館裡的好酒任你喝,分文不取。」
簫雄笑笑道:「好,一言為定。」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下次又過來……」
簫雄看已經呆了不少時間,站起了身子向著柳三娘告辭,柳三娘也不挽留,親自將簫雄送到mén口,看著簫雄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柳三娘才收回了眼光,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臉sè輕鬆的向著後方走去。
歐陽聰跟在柳三娘的背後,忽然開口道:「夫人,你今天這般做法,傳出去,老爺子肯定會不高興的……」
柳三娘站住了腳步,轉過頭不屑的對著歐陽聰說道:「他不高興就不高興唄,我為何要他非常高興,你想說就去說唄,我現在難道還有什麼畏懼的嗎?」
歐陽聰冷哼一聲道:「老爺子雖然不會對你怎樣,但是簫雄那邊……」
柳三娘面sè一變,冷哼道:「簫雄是妖皇陛下的親外孫,他又敢怎樣?難道他也就只有這點手段嗎,有本事,讓他殺了我啊,這樣一了百了,他不是怕我偷男人嗎,我說不得還真偷給他看看,我倒是想看看他到時候的表情!」
歐陽聰面sè黑如鍋底,憤怒無比,但是卻又找不到反駁的語言。
柳三娘看著歐陽聰的模樣,臉上有著幾分解氣的微笑:「你看你,好歹也是個戰聖六重的武者,卻像是一條狗一般的被人使喚,吭都不敢吭一聲……」
歐陽聰的眼睛中冒出了憤怒的火焰,柳三娘卻仿若不見,甚至還向著歐陽聰面前跨進了一步,ting了ting她那一對飽滿渾圓的xiong部,不屑的繼續說道:「你也就只有這點膽子,你天天跟著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齷齪心思,你不是天天都偷著眼看我xiong部嗎,我就在這,有本事你來mo兩把啊,甚至把我拖上chuáng啊,只要你敢,我絕對不反抗……」
歐陽聰整個人頓時像被雷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