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戰血五重,大家實力相當而已,我為何要怕他。
白崇山心中升起了這個想法,頓時精神一振,正要回劍重振旗鼓的時候,那剛剛被劍刺中卻穩如磐石的短柄薄刃斧卻忽然動了。
如同狂風掠過,短柄薄刃斧在極度的揮動中,竟然失去了蹤影,只能看到一片如同雪花一般的光亮。
白崇山的劍還沒有來得及收回,短柄薄刃斧已經如同驚雷落下,準確的劈中了長劍的中央,巨大的攻擊力,讓白崇山虎口巨震,再也握不住長劍,長劍像是被劈中了七寸的蛇一般,一下子軟了下來,直接掉落在地。
雪亮的薄刃斧並沒有停止,反而如同靈蛇轉動一般,無比輕巧的轉了個身,急撩而起。
白崇山大吃一驚,下意識的伸手一擋,薄刃斧急切而過,白崇山的左臂頓時帶著一叢血雨飛了起來,簫雄身隨斧進,一腳踹了過去,白崇山胸部咔嚓一聲,卻是肋骨不知道斷了幾根。
白崇山倒在地上,右手死死的捏著自己的斷臂處,嘴中也滲出了血絲,看著面前恢復靜止的簫雄,眼光中充滿了驚恐,甚至於他的臉都因為強烈的恐懼而變形扭曲。
對方怎麼可能輕易的擊落自己的劍!
那股無比強悍如同山嶽一般的力道,根本不是一名戰血五重能夠發出來的!
可是對方身上的戰氣顏色,卻又顯示著他的確是一名戰血五重的血脈武者,難道對方修行的心法比自己強大?
自己修行的十六經脈心法,已經屬於高級心法,難道他修行的是地級心法?
要不然怎麼能發出如此威力,讓自己根本無從抵擋?
還有那剛剛施展的武技,勢若奔雷,讓自己根本無從躲避,威力驚人,又怎麼可能是普通武技?
白崇山臉色蒼白如紙,看著簫雄那平靜的臉,終於明白對方為何一個人找上自己,對方根本就是要親自殺掉自己,可笑自己剛才還認為對方腦袋出問題了,居然單獨約見自己……
「夏侯武是不是死了?」
白崇山忽然想起自己僱傭的殺手,接受任務之後,直接消失一個多月沒有出現,之前聽到簫雄說起,他還以為是夏侯武吃裡扒外,收了自己的錢卻不辦事,甚至可能又收了簫雄的錢,然後直接消失,可是見到簫雄實力後,白崇山卻想到自己可能錯了。
簫雄並沒有隱瞞,淡淡的說道:「是的,他從背後偷襲我,卻被我幹掉了,你沒信錯人,你只是找錯人了,你應該找實力更高一點的殺手。」
白崇山頓時悔恨的腸子都青了。
如果自己不是太忽視簫雄的實力,只找了戰血四重的殺手,而是找了一個戰血七八重,甚至是戰魂武者去刺殺簫雄,恐怕簫雄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吧。
一步錯,則滿盤皆輸!
「派人來刺殺我,是你的主意,還是你父親的主意,這事有多少人知道?」
白崇山這個時候哪裡還有任何顧忌,生怕自己回答晚了那把斧頭就劈下來了,飛快的回答道:「我父親有指點我幹掉你,但是具體僱傭殺手都是我和我那個跟班去辦的,其他人都不知曉……」
「今天你來這裡,你父親知道嗎?」
「他這幾天出去辦事了,一直都不在家……」
簫雄停止了問話,緩緩的提起了斧頭,盯著白崇山,眼光冷酷,對於敵人,簫雄不會有半分的憐憫。
「求求你,放了我,只要你肯放了我,我出十萬,不,一百萬金幣……」
斧頭一點點的揚起,沒有半分的遲疑,白崇山臉上一片死灰,他知道對方既然約自己到這裡,並且已經知道自己雇兇殺他,是絕對不可能繞饒恕他的,但是對活下去的渴望,卻讓他還是普通一下子跪了下來,大叫道:「放了我,我再也不糾纏雲水煙了,我從此在紫蘭城消失,再也不出現……」
「晚了。」
兩個冷冷的字,從簫雄的嘴裡吐出,與此同時,簫雄手裡的短柄薄刃斧已經筆直的落下。
白崇山才聽到這兩個字,心中一涼,還沒有想好怎麼求饒,已經覺得脖子一涼,緊接著面前的地面迅速的旋轉起來。
他看到了靜靜站立的簫雄,還有他手裡的那柄斧面巨大的短柄薄刃斧,上面鮮血淋漓,而在他的面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