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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雄和唐汐兒兩個人各自騎著一匹快馬,迅速的向著洛楓山脈而去。
兩個人奔行的時候倒也顧不上說話,中途休息的時候,簫雄卻發現唐汐兒總是用比較奇怪的眼光看自己,而且似乎神態之間還有那麼一絲彆扭。
簫雄有些詫異,怎麼會這樣呢?
仔細一想,簫雄似乎又有些明白唐汐兒為何會有這樣的變化了。
唐汐兒原本一直視自己為她的挑戰對手,雖然並不是真正的敵人,但是卻也是處於一種對手的競爭關係,如今自己卻在她父親的事情上給予了她巨大的希望,如果最終這件事情能成,那自己可是給了她個天大的恩情,試問天下之間,還有什麼能比挽救自己最摯愛的父母姓名更重要的恩情嗎?
也正是因為這樣,唐汐兒對待自己這個原本是對手,現在卻似乎成了並肩戰鬥的朋友,甚至是恩人,這份心情自然是有些複雜了。
簫雄也唯有裝作不知,讓自己的行為儘量的自然,不顯出任何異樣。
好在唐汐兒畢竟是自制力非常強大的女子,一段時間之後的彆扭後,她就已經調整好了心情,能夠很平靜的和簫雄相處,當然,以前或許可以說是冷漠,現在只能是淡然。
簫雄倒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習慣,兩個人獨自相處時話也並不多,兩個人似乎都對對方的過去,經歷有些好奇,但是兩個人卻又都能很好的克制自己,不會提出冒昧的問題。
唐汐兒心憂父親的傷勢,所以提議速度趕路,只是因為這樣,便提前進入了洛楓山脈的荒野地帶,錯過了住宿的地方,唯有露宿荒野,對此,唐汐兒頗為抱歉。
簫雄倒是無所謂,看著唐汐兒帶著一點歉然的眼神,簫雄笑道:「小時候就經常住在野外,很久沒呆過了,呆在野外倒是頗有一番感覺啊。」
唐汐兒自然知曉簫雄是安慰自己,讓自己別放在心上,笑笑沒說話。
簫雄想起見到的那藥劑工會的父子,忍不住問道:「對了,那藥劑工會的夏侯無道父子,都是什麼樣的角色啊,看上去頗為囂張的樣子。」
唐汐兒臉上流露出幾分冷意:「哼,那夏侯無道是藥劑工會的會長,老奸巨猾,善於投機專營,只要有利可圖便不擇手段,在雲間城很有勢力,那夏侯祖是他最小的兒子,也是最疼愛的一位,或許也是因為此,那夏侯祖從小就是一個紈絝子弟,最喜歡的就是糟蹋各種女人,不管是未婚少女,還是已婚婦女,只要長得漂亮的,都是他的目標,至少有上百個女子被他糟蹋過,其中很大一部分都不是自願的,甚至還有兩三個因為不堪受辱而自殺,他就是一個人渣,如果他不是夏侯無道的兒子,恐怕早被人殺死不知道多少次了。」
簫雄皺了皺眉頭道:「出了這麼多事情,律法一點都管不住他嗎?」
唐汐兒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律法?律法不過是制約絕大數普通人的工具,更是極少數人統治其他人的手段而已,對於那一部分特權階級,律法哪裡又奈何得了他們,相反,律法只能幫助他們對付普通人,謀取更大的利益……」
簫雄默然的點頭,唐汐兒說的沒錯,雖然唐汐兒並沒有說夏侯祖在惹事後怎麼擺平,但是無非權和錢,給人一筆錢打發了事,要不恐嚇等手段,一般普通人,哪裡能和他們抗衡?
想著夏侯無道對唐山提出的無恥要求,簫雄有些好奇的問道:「如果沒有藥膳可以幫助你父親,你會怎麼做?」
唐汐兒抬起頭,眼光中流露出幾分無奈:「如果真是那樣,為了我的父親,我可以不惜一切,或許我會僱傭高手綁架夏侯祖勒索聖光藥劑,又或者直接刺殺奪取,甚至說不定完全沒有辦法的情況的下,會答應夏侯祖的要求也一定……」
「哦?」
看著簫雄有些疑惑的眼神,唐汐兒眼光中有著幾分毫不掩飾的殺意:「如果真是那樣,在我父親病好後,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殺死他們父子!」
簫雄聳聳肩膀,笑道:「希望我們能順利找到龍血草和銀葉菇,這樣就可以治好你父親的病了,你也不用擔驚受怕,更不用去做那麼危險的事情了……」
唐汐兒眼光中殺氣收斂,皺了皺眉頭看著簫雄:「如果你真的能拜託你朋友製作出七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