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她已經微長的柔軟的發梢,意味深長地說:「我怎麼有種像是偷情,被他捉姦在床的錯覺?」
滾,誰跟他偷情!還有,她是因為他才放付情鴿子,他現在在這裡幸災樂禍?
付悅深吸了口氣,抬眸盯著他,一字一句:「你最好收回這種錯覺,不然……」
「不然怎麼樣?」安墨迷人地揚了揚唇,他完全不懼怕她的威脅,相反擁緊了緊她的身子,還美其名約風大,替她擋風。
付悅別過臉,冷冷地放話恐嚇他:「撕了你的嘴。」
「怎麼撕?」安墨瀲灩一笑,側顏貼著她的小臉,迷離且慵懶地說:「用嘴嗎?」
話音剛落,付悅還沒來得及反駁什麼,唇上就傳來熱熱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