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膏拆掉,只囑咐了一句,三個月以內不要做劇烈運動。
宜熙不知道,和傅庭深上床算不算劇烈運動。
腿上的石膏被插下來,宜熙都已經習慣了石膏的重量,現在卸下來,感覺那條腿都是輕飄飄的,不是自己的。
難怪拍戲古代人練輕工,腿上都是要綁著沙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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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深要送宜熙回去,宜熙不想耽誤他太多時間,傅庭深因為腿受傷,已經為了她耽誤了很多的工作。
醫院離他的公司不遠,不想再繼續當個拖油瓶。
「我自己走,還要去個地方,你該忙你的就是忙你的。」
「什麼地方?」傅庭深對她放心不下,剛拆好石膏,就要出去亂跑。
他追上去抬起胳膊攔住宜熙的去路。
宜熙停下腳步,朝傅庭深笑了笑,「傅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黏人了,步步緊跟。」
傅庭深大庭觀眾之下,將宜熙牽著手臂攬在了懷裡,「不放心你亂跑,總要告訴我你去哪裡,晚點我過來接你,我們一起回去。」
宜熙踮起腳勾住傅庭深的脖子,明知道不遠處有狗仔在盯梢,瀲灩的唇瓣覆在傅庭深的薄唇上,傅庭深這時候突然發情想要伸舌頭,宜熙貝齒咬了口他的舌尖。
傅庭深吃痛,這才作罷。
「屬狗的,動不動就咬人。」
宜熙目光遞向身後方,「接吻也就幾張靜止的圖片,你要是舌吻整段視頻都會被放上去。」
傅庭深濃眉緊皺,這些狗仔還真是無孔不入,像是蒼蠅一樣的招人討厭。
他也不避諱用手拍了拍宜熙的屁股,顯得他們夫妻恩愛,「結束了打電話給我,我們一起回去,現在感覺回一次家和出一趟城一樣。」
宜熙愧疚的看著傅庭深,「我當時沒考慮周全把公司選到那裡,把你這個一直住內環里的人給連累了。」
傅庭深確實心裡是有點意見,不是覺得宜熙是給他添麻煩,是覺得宜熙不聽她的話。
如果早點聽他的,公司開在他公司附近,這不是很好的,她在公司的時候,還能一起吃頓飯,他是非一門心思的單打獨鬥,最後怎麼了,連累家屬,他每天的起床時間就要提前兩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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