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能改變戰場形勢的,也就只有他麾下的軍隊以及水軍了。
「快,再快一點兒!」
早一點兒趕到戰場,才有機會解救自己的大軍,才有機會擊敗大涼軍呀。
同時,他再次把目光北移,不知道水軍是不是能把握住這次的機會。
……
「報!從我們的東西兩側,同時出現了敵軍的船隊,看起來規模都不小!」
陳飛早早地將船隊在南洪江河口擺好陣型,果然接到手下來報,揚州軍已經發現了他們的異動,立即調來兩支船隊。
對這個結果,陳飛立即緊張起來,不過也沒有驚慌失措。
他早就與陛下分析過,假如揚州軍注意他們動向之後,可能採取的應對。
現在的情況並非最好的狀況,但也不是最壞的,他依然有機會將其各個擊敗。
「下令其他的運輸船原地擺好船隊,絕對不能讓敵軍從正面突破,其他的戰船,跟我行動!」
陳飛從來不是個老老實實進行死守的將領類型,既然敵人敢殺上門兒來,那就要付出足夠的代價才行。
不過,當揚州水軍出現之後,其陣容之鼎盛,依然讓陳飛大吃一驚。
每一邊的敵船隊都是靠著三十艘以上的大型海船打頭陣,擺明就是用來消耗大涼軍的炸藥的,後面的普通戰船也不少,加起來已經超過了兩百艘。
這不但是兩艘揚州軍船隊,而且還是主力船隊!
「迎敵!」
陳飛的心裡又是緊張又是興奮。他在大江之上也算是威名赫赫,擊敗了不知多少有名的水軍將領,也只有這種規模的敵船隊才能讓他真正興奮起來。
陳飛提前的安排也是絕對正確的,在原地呆著不動的,全都是貨運船。
雖然它們的體型不可能與大型海船相比,但是依然能靠著高大的船身形成兩道以上的「船防線」,讓敵船隊不能快速衝到近前。
與此同時,躲在後面的大涼船隊開始以投石機進行轟炸。
最前方的海船率先遭重,不過之前的實戰已經證明了,單靠著投石機的一輪齊射絕對不足以破壞掉在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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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為了先打破敵軍「前鋒」至少要消耗掉兩輪的齊射。
這時,揚州水軍已經沖得很近了。
揚州軍同樣會吸取教訓,他們不能等到海船被完全打爛,那樣只會影響己方的衝鋒效率。
就在海船船身受到重創,但還能保持大體的行駛能力之時,後面的戰船隊突然開始加速,以最快的速度衝過船體,直接威脅大涼軍船隊。
兩軍形成近距離撕殺之後,大涼軍的投石機將毫無用武之地。
若是正常的交戰,陳飛還能靠著手下精良的操舟之技,利用好水流風向,想辦法拉遠距離,保證敵船在最佳的投石機打擊範圍。
等到敵軍船隊耐心慢慢耗盡,他再尾隨追擊。
按陛下的說法,這就叫「敵進我退,敵疲我打」,屢試不爽。
但今天,陳飛的任務是帶領船隊務必死守南洪江河口,絕對不能把河口處的控制權讓於敵人,所以他沒有多少騰挪空間的。
只能硬拼!
陳飛的麾下將士,也盡了最大的努力,他們硬生生靠著外圍的一層戰船,拖來了第三輪的齊射,終於把絕對大部分的海船炸沉了。
這時,揚州水軍也作出靈活的指揮,他們不等海船完全沉沒,直接拋棄船身以及上面的戰士,讓他們自己求生,所有戰船直逼陳飛的船隊。
陳飛怒道,還真以為我們是好欺負的,大弩準備,給我射!
陳飛所帶領的這些戰船,不僅僅裝上了小型投石機,竟然還有備用的大型弩機!
大型弩機其實也可以綁上炸藥,而且本身乃是平射,具有極強的穿透力。
投石機還有「最小」的攻擊距離,對於近乎貼身的敵軍戰船毫無辦法。
弩機就沒有這種限制了,通過他,大涼軍照樣可以對敵船造成殺傷。
當然,這點兒距離以及敵方船隊靠近的距離,想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