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昭阻止了竹喻進一步的動作,竹喻迷惑的看著他,眼眸深沉,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想要幹什麼的表情。
「朕忘了一件事,有人還在寢宮裡等著朕。」
竹喻的臉色頓時冰冷,他用雙手將樓昭禁錮在他的懷裡,湊在樓昭的身邊,聲音低沉。
「陛下…是要違約麼?」
竹喻刻意在樓昭的耳邊說話,熱氣噴灑在敏感的耳垂上,樓昭立刻覺得腰間一陣酸軟,竹喻並沒有就此罷休,反而含住那肉肉的耳垂,輕輕的撕扯。
竹喻是生氣了,不管樓昭的答案是如何。
他是竹喻,亦是玉燃。
竹喻的心情很複雜,因為那一刻他突然覺得宮裡的竹喻很礙眼。
樓昭是先傳玉燃在先,再答應竹喻在後,按理說樓昭是個非常按照遊戲規則辦事的人,他點了玉燃,就不會去答應竹喻,可是剛剛晏積雨還有七殺把他鬧騰的,再加上竹喻那麼美色一下…就忘記了…現在就很尷尬了。
樓昭思考著是跟玉燃形態的反派大人蓋棉被純聊天呢還是和竹喻形態的反派大人來一場轟轟烈烈天雷勾地火的嗯嗯啊啊呢。
當然他和反派大人都更傾向於後者,不過…自己作的死,總是要跪著作完的。
誰讓反派大人一言不合就精分呢,精分就要承受精分的代價才可以哦。
「朕今日說要臨幸他,若是不去,豈不也是違約?」
樓昭推開了竹喻,坐直了身體。
「君無戲言,陛下說過如我所願。」
竹喻喜怒交雜,最後糾纏在一起的情緒只有一個,就是把面前這個人按在床上,然後狠狠地貫穿。
「而且陛下…還能去寵幸別人麼?」
竹喻自然再清楚不過樓昭和玉燃之前的情況,明明樓昭和玉燃一起的時候,都是蓋著被子純睡覺。
哦豁,這就是對男性尊嚴的蔑視了,樓昭知道都是反派大人,清楚了他就是個受的事實,但是一個帝王是不可能承認這些的,所以樓昭只是眯了眯眼,聲音冰冷。
「怎麼?認為睡了朕,朕前面這根就不能用了?」
樓昭的眼神放肆的在竹喻的身上打量,帶著些不懷好意。
「不然你躺下,讓朕來,看看朕能不能臨幸別人,嗯?」
就算成為了受,攻的氣場還是要足的,這戲不得不演,是不是?
竹喻將散亂的頭髮撥到兩邊,神色不明的看著樓昭。
「君無戲言,便許你下一次如何?」
「這樣可不夠,陛下當補償我一些才是。」
「哦?朕如你所願,便是最大的恩賜了。」
樓昭捏住竹喻的下巴,同他對視。
竹喻的視線貪戀的在樓昭的面容上掃過,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於他而言,他又算什麼呢?
「不太過分的要求而已,陛下你會喜歡的。」
竹喻絲毫不退讓,手甚至大膽的摸了一把小樓昭。
樓昭想了想,反派大人並沒有s『m的癖好,不太過分的要求…反正這個時代又沒有什麼跳蛋之類的羞恥物,什麼亂七八糟的綴飾,樓昭絕對分分鐘翻臉。
沒辦法作者是一個羞恥的人,樓昭記得白重在一次群x里被眾攻折騰的多慘,什么女裝啊,sm啊,乳釘啊,簡直不忍直視。
如果反派敢這麼折騰他,樓昭絕對和他江湖再見。
「如你所願。」
樓昭起身準備穿衣服,卻被大力的扯回床上,被擺弄成一個跪趴的姿勢。
「竹喻!」
樓昭被他的動作弄得一愣,帶些怒氣的喊了他的名字。
「總覺得這樣放陛下走,還是不甘心啊,總是要留下點印記才行。」
樓昭的龍臀被迫抬起來,還沒穿上衣服,背部和腰部之間形成了優美的弧度,凸出了一個地方。
手指從脊柱劃到尾椎,在圓圓尾骨上按了按,竹喻勾了勾嘴唇,俯下身子,含住了凸起的圓圓的地方。
反覆的舔舐和吮吸,留下深紅的印記。
樓昭只覺得整個人都要酥了,本來就敏感的不要不要的,竹喻在動作期間,若有若無的灼熱的氣息噴灑,讓樓昭總有一種那氣息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