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堯滿腦子想的都是這個問題。
石室中,石棺內。
忽然。
漢生原本鬆弛的右手緊緊攥了起來。
手指壓得都有些發白。卻無聲息。
與此同時,石室外。
原本被鐵釘板壓得血肉模糊的姜尪鮮血在迅速乾涸,被鐵釘與尖刀刺破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變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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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晃神的功夫,漢生額頭的疼痛感消失。
「你怎麼了?」神屋的聲音再一次傳來,聽著聲音的來源,仿佛是在漢生的門外。
「無事,剛才看一幅字看入了神。」漢生回答,想了想,又道,「你是在門外嗎?我若允許你進來,能做到嗎?」
漢生朝著那扇門走去,試圖用手將門打開,無奈左右擺弄了好一會兒,門死死的扣著,就是無法打開。
「可是這門打不開。」漢生努力了一會兒,沒有任何辦法能夠打開,只好放棄。
「看來暫時還不行。等你能夠多看幾本書的時候,大約就能見到我了。」神屋苦笑了一聲。
「好吧。」漢生重新回到書桌前的座位坐定,打開第二張紙。
第二張紙上沒有字,而是一幅簡單粗糙的畫。
畫上的內容是一個長方塊,和一把傘。
這個長方塊是什麼?
漢生探究了很久,才看出來是一個石碑,碑上無字。
無字碑?
看完這一張紙,漢生身體上倒是沒有什麼不良反應,只是紙上的內容讓她有些不解。
此外抽屜內就沒有別的東西了,遍看整個書桌,沒什麼不同。
紫毫毛筆和她在上書房時所用的一模一樣,黑墨與硯台亦平平無奇。
接下來,看來只有書架了。
「果真要隨手翻一本書?若是一本對我無益的書呢?」漢生琢磨著。
「不會。念由心生,你拿到的書,必是你需要的。」
「但願如你所言。」
漢生果真隨手抽了一本書,打開。
《兵冶》兩個大字竄入眼帘。
漢生皺皺眉,表情哭笑不得。
「被你說准了。」
漢生潦草翻了翻,《兵冶》一書,最前面講解的冶鐵成鋼,還有武器鍛造,甚至最後還附上了一張礦藏分布圖。
圖文並茂,極為詳盡。
漢生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呼吸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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