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她忘記了,經常拎出這件事情來埋汰她,這就讓人難受了。
弄完了小大佬的頭髮,一代大佬開始把主意打到了蒲魔樹身上。
「把你那幾根最嫩的枝條給我折一根下來。」
蒲魔樹皺了皺眉,這東西就像是她本命力量一般,一根枝條損傷就會很大,但此刻也沒有多做猶豫,而是按照她的說法去做了。
一代大佬好笑道:「這麼珍貴的東西,你都捨得給,關係真是不一般啊!」
「我自身存在都是主人的,一部分身體又如何?」蒲魔樹淡然說道。
一大大佬掂量了一下手中只有小手臂長的枝條,很嫩,上面有著翠綠的葉子,即使脫離了本體,也依舊透著一絲恐怖力量。
她隨手一搓,以蒲魔樹的枝條,小大佬的頭髮,構造出一根至少也是聖人級別的毛筆來。
做完這件事情,她便將毛筆放在了一邊,取出一個小瓷瓶子,輕輕點了點自己的手指,朝著小瓷瓶中逼出了一滴血液。
小小的一滴血液滴入進去,整片天地之中都有一聲迴蕩,如同將水滴的聲音放到了最大一般。
伴隨著血液離開身體,居然綻放出繽紛的色彩來。
蒲魔樹皺眉道:「你血液是怎麼一回事?」
「好東西吃多了自然會異變,多看幾次就正常了。」一代大佬滿不在乎的說道。
蒲魔樹冷笑起來,她的身上秘密很多,就連這血液都與常人不一般,就自己所知,哪怕是其他幾個人,血液也不會凝練到這種程度。
小大佬在心中鄙視起來,怎麼看這血液都有問題,她還說自然異變,自己吃了不少好東西,林峰也吃了不少,怎麼就不見異變呢?
捧著小瓷瓶子,提起筆桿,一代大佬點了點頭,滿意道:「這樣才完美嘛!」
不得不說,蒲魔樹和小大佬都很贊成她的說法。
天主的部分身軀和大聖的頭髮煉製的筆桿,以及一個詭異天主的血液,這三樣東西加起來,怕是價值足以買下整個熾陽天,還能有富裕。
隨著三人離開,柳笑笑也跑過來關心林峰的問題。
林峰嘴上說沒事,她哪裡放心的下,非要自己一一檢查之後,才能松上一口氣。
沒多久功夫,三位大佬就趕了歸來,一代大佬揮了揮手,讓柳笑笑讓開,自己則站在了林峰身前,叮囑道:「可能會有點疼,不過你個大男人應該也不會怕,忍忍就好了!」
林峰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應對眼前的情況。
輕柔大聖察覺到那瓷瓶之中的詭異液體,不由詫異的看了一眼筠思大聖,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其他幾位大聖的臉色也不好看,眉頭皺成了一團,看向一代大佬的眼神非常忌憚。
筠思大聖將一切收入眼底,這才輕輕地嘆了口氣。
「我果然沒有猜錯,凝練出這種血液的存在,古往今來只有一人,最不應該活下來的人還活著,這究竟代表著什麼呢?」
想到這裡,她不禁捏緊了拳頭,喃喃道:「師父,她真的還活著,為什麼你卻已經不在了呢?」
她內心十分糾結,但一代大佬壓根沒有看她的意思。
也許一代大佬知道她可能認出自己的身份,畢竟是自稱當年曾遠遠望過自己的人,但這一切並不重要。
她全副心神的都放在林峰身上,嘴角偷偷咧起。
輕提毛筆,沾上血液,提起來的時候,就朝著林峰的額頭划過去。
「大佬,麻煩你畫得好看一些!」林峰忐忑道。
如果是天地畫下四刀痕跡,不稍加修飾,理應是如同一個花朵一般包裹眉心,如今林峰缺了中間一筆,有時候這一筆就能毀了所有。
「放心,我心中有數!」一代大佬點了點頭。
她目光深邃,內心思索道:「我之血液,非同一般,但凡美麗的事物,都有著其恐怖的一面,這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不過份量很少,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
一筆點下,所有人的心神都放在了林峰的額頭之上。
一代大佬在花樣上沒開玩笑,完美的化出了最好的一刀,這一筆五彩斑斕的痕跡畫上去,幾乎可以看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