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用掃把星吸收霉運,只能暫時幫你們壓制麒麟厄運。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源頭在死麒麟身上。」
王曼拉了拉我的衣角,急切的想要解決她三爺爺的事。
「齊老,有個事情……」我開門見山的把事情說清楚。齊老激動的指著棺材板說:「我放手了,誰放過它們?」
一張張凜冽恐怖的臉在棺材板上浮現,王曼捂住了嘴巴。
「有什麼辦法?」我問。齊老頭說:「除非你讓縣城隍重掌神位,城隍有能力避開因果送它們下去。」
王曼期待的看著我。我陷入了兩難的選擇。過了好一會,我說:「我幫它再掌神位,不過,您得幫我拖住麒麟厄運和雷沖。」
「行,不過你得想清楚了。」齊老頭嘆息著。我堅定的說:「當然。」
王曼咬著嘴唇說:「謝謝。」齊老頭再次長嘆一口氣:「丫頭,你想的太簡單了。雖然封舊神對姓陳的不難,關鍵在於城隍為惡,他會跟著遭報應。」
「要不算了?」王曼小心翼翼扯了扯我胳膊。我冰冷的對齊老頭說:「明天半夜子時你帶城隍到縣裡登神位。」
讓王曼留下照顧關鈴,我走在路上,尋思著怎麼封一個沒有個人意識的城隍出來。王曼氣喘吁吁的追來,站著不說話。
不大的風吹著王曼髮絲,成熟嫵媚的臉,看著挺養眼。她捏著粉拳,猛吸一口氣說:「你為什麼要幫我?」
「你欠我一個人情。」我拿著九節竹在地上畫了半個圈。「就這事?沒有別的?」
「沒了。」
王曼不爽的轉身,踢著小石子,嘀咕著模糊不清的話往回走。
我靜靜的再次上路,沒走幾步,感覺背後有雙眼睛看著我。知道是王曼,也懂她的心思,我保持著淡定的步伐繼續走。
前面的路只能我自己走,任何人也沒法陪著我一起。
「喂!你是真傻?還是假笨?」
王曼再次追上來,又露出了兇巴巴的表情。我裝著莫名,疑惑的問:「什麼真傻還是假笨?」
「孬種,膽小鬼。我知道你在車上講的是自己,我都不怕陪著你一起走。你能像個男人嘛?」王曼閉著眼睛,一副捨身取義的樣子。
我站了好一會,悠悠的說:「衝動和決心解決不了問題。你能解決麒麟厄運和雷沖嗎?能保證葉知秋不再動手?又或者你能擺平五棺絕龍局,再搞定關鈴的殺父之仇?」
「可是……可是……」王曼哽咽著。「就算……就算……解決不了,也能一起面對,大不了就是死!」
勇氣可嘉,就是傻的可愛。
「明天我們結婚吧!」我嚴肅的說完。王曼像根木頭杵著,過了好一會說:「我認真的,你能別以這種表情開玩笑嗎?你明天不是要去封神嗎?」
她提到封神,露出了遲疑,應該是明白了一種叫距離的東西。封神對她來說是神話,卻是我馬上要做的事情。這就是距離!
客觀的事實面前,「大不了就是死」的勇氣再足,也只是一句口號。
我頭也不回的走了,留給她一個遠去的背影。
深夜,我背著包,提著鐵錘,來到土地廟前,點了一炷請神香。
沒有多餘的儀式,等香灰忽明忽暗,證明土地爺來了之後,我拱手說:「受縣城隍所託,重聚城隍神位,取一鎮土,聚一鎮氣,請土地爺恩准。」說著,丟了兩塊硬幣在地上,一正一反,土地爺答應了。
繞著土地廟走了三圈,點了安神香,拿著錘子敲碎土地廟的門檻,抓了一把土放用黃紙包好,趕向下一個鎮,到天亮的時終於湊齊了五個鎮的鎮土。
以五方土為基,封神三要素:天、地、人,有了地。
打電話向王曼要到她三爺爺的電話,打電話約好地方,我趕到的時候,老人焦急的迎上來說:「陳先生有什麼事?」
我拿出寫好的封神文,說:「希望您讓縣裡最大的官在上面簽個字。」
「呃!」老頭接祭文的手頓在半空,為難的說:「這件事很難辦……」
難辦不是不能辦。
「一點小事,絕對不會讓簽字的人為難。您一定有辦法。」我沒說是給祭文簽字。老頭深吸了口氣,委婉的問:「那件
第三十章我們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