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心氣順暢還好,心氣不暢,血脈停滯,吐血還是小事。
「知道怕了?」諸葛羽喘息的粗氣,冷漠的看著我說:「老子沒時間陪你玩過家家的遊戲,你要是再敢動諸葛隨風的命格,老子第一個殺了你。殺業沖棺,五家全亡,這是你自找的。」
分命格的後遺症似乎有點大,已經不僅僅是五棺的事情了,可是老子不知道啊。
頓了一會,諸葛羽嘿嘿笑了起來,擺手說:「事情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嚴重,你如果繼續用諸葛隨風的命格搞事,以趙家和許家為基點輻射出去,會無形的攪動朝堂暗處大亂,加快增強中央集權的速度,到時候真會變成我說的情況。就像幾十年前,我給建國說將來事,現在應了當年的定數一樣。」
我算是知道了諸葛羽這次非要殺孫子的理由了,人道殺業的一小部份對於渺小的五棺來說,也是龐然大物,必須斬了我這個結點。我順著氣,有些不明白的問:「那五棺絕龍呢?」
「五棺依舊是老樣子,你還是五棺逆沖的關鍵點,你隱藏了隨風的命格讓五棺找不到你,算是好事。五棺在你分命格時動盪的真正原因是少量人道殺業入棺,造成的連鎖反應。」諸葛羽耐心解釋清楚,盯著破舊的畫像,說:「人道殺業這玩意,你當故事聽聽就行,老子還沒死,輪不到小輩操心。只恨陳老魔死的太早……哎。」
「您不殺我了?」我弄不懂這老傢伙的立場了。他對著畫像,殺意沸騰的說:「你就是個禍害,已經動搖了五棺的根基,現在只能殺。同樣是死,我殺和別人殺是有區別的,老子的孫子只能老子殺。」
本來準備跟他談五棺的,眼前的形式已經沒法談了,他的著眼點是整個天下,我緊緊盯著五棺,高度不同,還談個錘子。
「您帶我來這裡看諸葛家風水的根基,不僅僅是為了表決心,要殺我吧?」我問。他笑罵著說:「滾犢子,老子沒這個閒工夫。」他抬頭看著空間的頂部,好像能看透銅牆鐵壁似的,說:「外界那些老傢伙,敢拿諸葛家和五棺給他們抗人道殺業,必須得讓他們漲漲記性。陳老魔沒了,沒想到諸葛羽晚節不保。」
聽著意思,老子真弄明白了,爸爸和諸葛羽在五棺內打的你死我活,在外面他們兩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爸爸負責殺人,諸葛羽負責拉關係,讓五棺能立足於天下業內。
聽著他一聲長嘆,我內心升起了一股非常操蛋的感覺,說:「你為什麼非要守著五棺不放?破了五棺,沒了這個活靶子,不是更好?」陰司守靈人:妙
「陳老魔還真魔性十足,他居然沒告訴你,諸葛、陳、關、秦、武的來歷?讓你胡作非為,應該是想讓你無所顧忌的合天下大流!」諸葛羽瞅著畫像說:「諸葛孔明原本不叫諸葛的,至於叫什麼?我也不知道。根據記載,他就是個守龍墓的。現在的五棺只是當初龍墓的一部份,曹操起兵需要錢,成立的摸金校尉鬼使神差的挖了龍墓,睡在龍墓上的臥龍先生,床都給人掀了,還能沉住氣那就是窩囊了,這才出去輔佐劉備。」
「武家,本姓什麼沒人知道,武則天為了奪李家江山,改真龍氣運,找到了被曹操挖的半殘龍墓,以殘局重新打造新的風水大局,守風水局的人就跟著姓武了。」諸葛嘿嘿笑看著我,說:「陳家來至雲夢澤,猜出陳家的來歷了嗎?」
「陳友諒?」
雲夢澤所處的位置在遙遠的荊楚大地附近,與諸葛輔佐劉備活動的區域很靠近,我忍不住脫口而出。諸葛羽說:「聰明,陳友諒想學武則天,可惜他得到的風水局更殘破,並且他沒有真龍可以截取,所以後勁不足。朱元璋找不到陳友諒布的局,但人家聰明,繞著洞庭湖南北屠殺了一圈,人都給你殺光了,看你還聚什麼運?陳家做為守大局的人,因為是殘破了,所以另闢奇徑,以術法收攏各方大勢,沒有聚集成大勢,但是術法卻推陳出新。」
「關、秦兩家就是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的本土勢力,諸葛、陳、武在不同的時代躲到了這個地方,最後被區域同化,直到清朝中五家人湊到一起,橫掃西南蠻荒業內。」諸葛羽一口氣講完五家人的來歷,揮手說:「你也別弄錯了,諸葛、陳、武不是這些人的血脈,諸葛孔明死在這蠻荒之地,咱們老祖宗只是守墓人中的一員,跟著姓諸葛而已。陳、武兩家也一樣,只是跟著姓,姓著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