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上煙,跟我簡單聊了會,他說:「我還有急事,先走了。」
「哥們,搭個便車去鎮上唄。」我經過他的同意,坐到了車後,車眼看就要出是非之地,我以為逃出升天了,沒想到摩托車沒油停下,男子說:「哥們,你在這等等,我叔家在前邊,過去灌點油過來。」
他離開後,我大概等了兩根煙的時間,隨手抽著摩托車鑰匙,發現鑰匙是斷了,插在鑰匙孔就是個擺設,再看摩托車旁邊,打火線被動過,總總跡象表明這車是偷的。
遠運的看到有車燈照來,我趕緊丟了鑰匙,一頭鑽進了住房的巷子裡,暗罵:「冒充個小學同學居然是賊,這運氣還真沒話說。」
再次回到鬼腦袋老婆所在的那塊居民點,抓流氓的風潮已經過去了,我物色了好一會才找看起來不錯的大叔問清楚了鬼腦袋生前的家,只是大叔看我的眼神非常詭異,弄得我滿頭霧水。
這個鎮與大城市的鄉村結合部很相似,好不容易找到鬼腦袋生前的家,這一排的房子空了大半,門和窗戶都拆了只剩下磚架結構,打量一下四周才發現屋後幾十米開外有一條新建大路的地基,看來是修路拆周圍的房子了。
兩層有些歲月的樓房包在水泥鑄造的院子裡,不大的院子裡堆著一些塑料垃圾和紙盒,看情況是四處撿的垃圾。
咚!咚!
輕輕敲了好幾聲大門,有個女人穿著睡衣打開門咳嗽的說:「我感冒了,您看是不是?」
「我是幫……」我拿出七百五十塊錢,正打算表達來意,女人把我拉進堂屋對房裡歲的男孩,說:「去外面玩一會,媽媽和叔叔有點事情要說。」
正在看動畫片的男人放下遙控器,無聲的放下遙控器,低著腦袋偷偷看了一眼我的腳,默不出聲的走出了房間隨手把房門給帶上了。
「咳咳……我感冒了,您不介意?」
女人三十出頭的年紀,生病的臉也蓋不住她的姿色,長相和身材都不錯,她解開了睡衣上的帶子,我頓時明白問路時,那位大叔看我的眼神以及眼前的情況,快速把錢放下,把鬼腦袋的事情以常人能理解的情況簡單講了一遍,又說:「這是他兩天的工錢,他在死前說,他沒有拋棄你們母子。」
女人拿著錢哭的稀里嘩啦,迷糊的不知道念叨著什麼。
我不知道怎麼面對這件事,安慰她幾句後有些沉重的出了房間,小孩正在外面寶貝似的整理著那些垃圾,我失神的走出院子沒幾步,背後猛的一疼,轉頭,小孩拿著生鏽的魚叉斜向上捅在我後背,生鏽的叉子捅了大概一兩厘米深,要不是他力氣小,不定老子就被捅死了。
「你們都是壞人都來打媽媽,你把媽媽弄哭了,捅死你。」
我反手握著叉子,吸著冷氣抽出了叉尖,死死的盯著小男孩的眼睛。他掙扎的扯著叉柄,咬著幼小的牙齒喊著。我用力一扯,他摔倒在地上,我走過去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小腦袋上,噗通一聲他摔在地上,倔強得咬著牙沒有哭,小拳頭捏的瑟瑟發抖。
「你很憤怒嗎?」我摸了一把背後的血,自顧的說:「因為我是大人,你是小孩,我的拳頭比你大,所以你沒捅死我。記住了,你捅我的這叉子是為了保護你媽不被欺負。等你有拳頭的時候千萬別去欺負人,不然你會成為你眼中的壞蛋。」
十歲不到拿叉子捅人,不好好引導長大了肯定出問題。
邪氣凜然和正氣凜然一字之差,小時候的我沒媽媽比這小傢伙還要邪門,如果不是爸爸一腳把我踹斷骨折,對我說了類似的話並且用行為引導,陳三夜可能邪氣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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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邪氣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