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回事?我怎麼看不見夢鼠虛影了?
來回掃視一眼風丫頭,我才注意能否見鬼這件容易被忽略的事情,站著思索了起來。
在天台抓風水先生,我是看不到鬼的。送劉府亡者下去時王曼見到龔文畫站我背後,我也看不到。
開陰陽路送魂下去,詭異的冷息印在額頭之後,我才能在非特殊情況下見到鬼魂虛影。
吞了鬼差獲得了無形的陰司烙印,送魂下去獲得冷息,這才見到了鬼魂虛影。之前指使龔文畫幫小王曼去消王喻的火焰,讓小王曼能上王喻的身,用光了莫名冷息。沒有冷息在正常情況下就見不到鬼了。
至於能見到小王曼、龔文畫、念風、王喻都屬於特殊情況,它們與我有很深的因果。前三者不用說,王喻這隻凶靈是我養出來的,能看到也不意外。
所謂的正常情況,就是任何人都能見到鬼魂虛影的情況。常人只要具備,自身體弱火焰低、在陰氣重的地方、特殊時間點、關係特殊的鬼……等等許多條件中的一兩條,對鬼就會有所感覺或者直接見到鬼影。
正因為影響人見到鬼的因素非常多,而我長期遊走在各種特殊條件下,以至於忽略了陰司烙印和莫名冷息的存在。
神秘詭異冷息到底是什麼玩意?只能在以後多留意了,而且這玩意還牽扯到了陰間。
「看來要努力守靈賺錢,順便獲得一些冷息做研究了。」我回過神忍不住驚嘆。念風說:「什麼?哥,您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嚇鬼?」
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對地上的空氣說:「都散了,不用再壓滿村人的床了。」地上的單薄冷意沒有離開,看來沒有冷息連和靈體交流都得用老辦法了。
掏出三根煙拿在手上點燃,心裡默念:「三香代表天地人,焚香勾通人鬼神。」,嘴上又說:「各位都散了吧,不用再壓床了,有事會叫你們的。」我以被鎖在肩頭三把火里的夢鼠角度說著。
「呼!」
念風縮著肩膀過來,吹了口氣,說:「它們真的聽你的話哎,怎麼辦到的?」
我搖了搖頭沒說話,不一會,地上的人都驚恐的醒了,一個個都被嚇的亂了章法。王曼二爺爺哆嗦的起身,衝上來抓著我的衣領,說:「害了喻兒還不夠,你把老三怎麼了?」他似乎聽到了王老頭最後的驚叫。
老人很怕,但他為兄弟和後人壓下了恐懼,拿出勇氣來質問我,挺不錯的一個老頭。
在王老頭回答問題時,我用手機錄下了他的話。我拿出手機,說:「您鬆手,我會給你一個答覆的。」
等他放手,我到一邊把錄音調到了王老頭講算計王喻的地方,又回到老人身邊播放給他聽。他聽的連連退後,咬牙堅持站穩,連連搖頭表示不信。
「事實就是事實。您應該知道王喻很巴結她當官的三爺爺……」我面無表情的慢慢說著。島協大扛。
老頭軟坐在地上,受到了嚴重的打擊。過了好一會,他自言自語的嘮叨:「怎麼出了這樣一個東西?聽外面的流言老子還不信……這是要被戳脊梁骨的啊!老祖宗說生不進官門,老三,你當了官怎麼就變了個樣?」
他嘮叨了很多零碎的話,似乎一瞬間老了很多。
貪心王老頭害了自己,對親人造成心靈傷害也是無法估計的。
我安慰老人幾句,剛走出門幾步,老人在後面無力的喊:「是老頭子糊塗,小曼是個好孩子,別被老頭影響了你們,真那樣,老頭死都不能安心……」
聽到他擔心王曼的話,我舉起手搖了搖,說:「您放心……」
複製了一份王老頭承認算計威嚴中年人的話,我把錄音通過委婉的方式送到了威嚴中年手中,他能給趙家或者諸葛老頭添一點堵也是好的。
處理完一些瑣事,我帶著念風趕向諸葛隨風的空墓。
天色微亮,遠遠的看到一片廢墟,我傻眼了。念風揉了揉眼睛說:「你的墳怎麼倒了?」
突然,巨大的狂風卷著路上的沙石、灰塵吹過來,兩旁的大白楊都被壓低了腦袋,我用手擋著眼睛,依舊睜不開眼。念風驚駭的說:「好多寶寶,咦,好大的棺材……」不等她說完,她好像被什麼玩意撕扯著,掙扎著說:「放開我。」
第六十九章相由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