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中大多數人犯過的從惡劣程度上來說,最低的,都是殺人。」
「但他們最終都會告訴我我想知道的,而你」
他走到酒保面前,捋起的袖子下是毛茸茸的胳膊,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酒保,「站起來。」
酒保站了起來,就在他站起來的那一刻,盧卡爾一個勾拳打在了酒保的肚子上,酒保哐當一下子倒在了桌子上
二十多分鐘後,酒保就像是一隻死狗那樣被拖回了監舍里,年輕人們都圍了上去。
萬幸的是,他的生命似乎沒有什麼危險。
另外一邊,盧卡爾輕微喘著氣,他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
這個硬骨頭讓他感覺到不好弄,最近這些人比以前那些罪犯的骨頭硬了不少,或者說藍斯的手下都是這樣,都是硬骨頭,也不知道藍斯給他們灌輸了什麼思想。
負責關押這些人的特工站在門口忍不住抱怨,「那只是一個年輕人」,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尿漬,那個年輕人被他打得小便失禁。
盧卡爾似乎不像是在審訊,他就是在藉助審訊的名義,發泄內心中的負面情緒。
此時他發泄得滿意了,腦子又開始恢復正常了。
不過他不會承認他這麼做僅僅是想要把藍斯給他的難堪,都發泄在他的人身上,他強調道,「哪怕他剛成年,那也是一個罪犯!」
負責這邊工作的特工舉起了雙手,「無意冒犯。」,說著搖頭轉身。
雖然國會允許他們在抓捕私酒販子的過程中使用武器,也允許他們製造傷亡,但只是一個酒保而已。
盧卡爾瞥了一眼地上那一灘黃色的水漬,罵了一句「法克」,然後披上外套走了。
會有人來處理這裡的情況,至於他留在這裡的筆錄本?
上面一個字都沒有,他沒必要帶它離開。
現在,在經歷過一段時間的精神亢奮,並且練了一會拳擊後,他累了,他需要睡一覺了。
危險品管理局後面就是宿舍,甚至是局長辦公室,以及高級特工辦公室里都有休息室。
這個部門的「規格」很高,國會方面允許他們這些中高層的辦公室里有休息室。
躺在小床上,盧卡爾想到明天早上的新聞,臉上露出了一些笑容。
甚至是在夢鄉中,他都是笑著睡的,他夢到了自己成為了邪惡的克星
四點鐘,幾輛車緩緩的停在了危險品管理局大門邊,隨後有些人從車裡下來。
其中一個年輕人熟練的撬開了路燈底座上的卡片,掏出了開關,關掉了路燈。
門口一側的路燈閃爍了兩下關閉了,負責在門口值班的特工只是張望了一下,就收回了目光,繼續依靠著椅子打著瞌睡。
等一切都重新安靜下來之後,那個年輕人迅速的爬到了路燈上,然後下面的人丟上來一根繩子,他在路燈的燈臂上繞了兩圈後又丟了下去。
沒多久,一個搖搖晃晃的東西被懸掛著吊了起來
五點鐘,幾乎所有金港城的報社,一些知名記者,都被電話騷擾了,騷擾的內容是危險品管理局門口有大新聞,如果去遲了,他們就看不到了!
無論那些報社是否相信這一點,他們都安排了記者趕緊過去採訪,那些知名記者在新聞上的敏感性更高一些,他們立刻就聯想到了這段時間危險品管理局的封查行動。
這可能是那些幫派,本地人,對危險品管理局的一次「反擊」。
五點十分,已經接近夏令時的金港城已經關閉了路燈,不過光線也開始變得更亮一些。
危險品管理局的門外,出現了大量的記者,一開始時門衛的確被驚動了,但當他發現是記者時,又沒有留意太多。
因為昨天晚上戴爾局長和他說過,今天肯定會有很多記者來訪,畢竟他們對昨天晚上的收穫,以及是否能夠兌現那兩千七百五十塊錢感興趣。
戴爾局長還特意吩咐了,不要讓這些記者進入危險品管理局,擾亂了這裡的工作秩序。
六點多,整個金港城的天空都在新生的太陽的光線下變得明亮起來,眯了一會的門衛耳邊不斷發出噪雜的討論
第222章 告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