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的人,犧牲你自己?」
不需要任何的心理鬥爭過程,他就選擇了說出自己知道的,「他在四樓的病房裡,門口寫著急救病房的那個」
埃爾文拍了拍他的胸口,「做得好,這很容易,對嗎?」
他晃動著手指示意其他人上樓,他也從這裡準備離開,「很抱歉打擾了你們。」,他看了一眼那個臉色有些發白的小護士,「我為我們的行為道歉,希望你們不會給你們留下困擾,我們很快就會離開。」
說著他也離開了,整個急救中心又恢復了之前的寧靜。
急救中心中的病人不多,還有些人不是在昏睡,就是在昏迷,清醒的也就那麼一兩個。
明明這裡已經恢復了之前的寧靜,但醒著人的心,已經不能夠恢復到之前的狀態了。
四樓,並不高,比起慢騰騰的電梯,小伙子們連跑帶沖的比電梯更早抵達了四樓,當他們衝進病房時的那一刻,又跑了出來。
「人不見了」
埃爾文掐著腰瞥了一眼空蕩蕩的病房,「他不可能走遠,車子還在這裡,他剛才一定」,他突然發現了什麼,走到走廊邊上,從牆角拾起了一枚點著了,還沒有熄滅的,只燃燒了一半的香菸。
他拾起來,吸了一口,濃烈的香菸吸入了肺葉里,讓他整個人似乎都舒服了幾分。
他徐徐的吐出煙霧,「他還在這棟房子裡,找到他!」
雜物室中,他看著躺在地上,腰腹間已經有血滲出來的好兄弟,表情顯得有些痛苦!
該死的,本來以為這就是一件很簡單的工作,沒想到不僅他們有人受傷了,而且對方這麼快就鎖定了他們的位置。
他想吸菸,但又不敢吸菸,他把病床藏在了隔壁的病房裡,然後背著他的兄弟來到了這間雜物室里,藏在了一個貨架的後面。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對方不要進來,或者看一眼就走。
可惜,金港城的上帝聽不到天堂市的人的祈禱,門外的腳步聲變得越來越多,甚至他已經透過儲藏室門下方的縫隙,看到了外面不斷經過的影子。
他連呼吸都不敢放大聲了,幾乎趴在地板上,屏住呼吸,滿頭是汗。
門口的雜亂的腳步聲突然少了一些,也看不見那些影子來回亂動,似乎他們已經走了?
他鬆了一口氣,就在他看向還處於昏迷中的好兄弟,準備和他來一個擊掌時,儲物室的門,突然開了。
緊接著,被打開的燈照亮了整個儲物室,他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此時的他,大腦一片空白,只能祈禱他們隨意的看一眼,而不是到貨架後面來。
但很可惜,他們搜得很仔細。
腳步聲越來越近,他越來越絕望,直到一雙鞋,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他順著那雙鋥亮的皮鞋慢慢抬頭朝著上面看去,筆挺的褲子看得出做工很棒,毛料的大衣很保暖,以及最後看到了一個居高臨下俯視著他的人。
「找到你了!」,那人緊接著加大了聲音,「他們在這!」
更多的人湧入了進來,埃爾文也走了過來,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兩個人,「帶走。」
很快,一行人離開了安恩比醫院的大門,他們架著兩個傢伙把他們送上了大巴車,然後一群人快速的消失在醫院門口,就像是他們沒有出現過!
埃爾文帶著他們直接去了老房子那邊,這邊在西郊,人比較少,而且大家都很害怕惹麻煩。
坐在搖搖晃晃的車上不知道多久的倒霉蛋,在緊張和不安中,終於來到了這。
他被人推著下了車,被推搡著進了一個類似車庫或者倉庫的地方,地上鋪著防水布。
驟然間亮起的燈光讓他眯起了眼睛,他被要求坐在一張椅子上。
埃爾文吸著煙走了過來,其他人分散在周圍,門外也有。
「你肯定知道為什麼我們會找你。」,埃爾文找了一把椅子,坐在他的對面。
他沒說話,但他的確知道,因為他們之前劫走了一個女孩,還開槍打傷了一個年輕人。
在打傷那個年輕人的時候,他們甚至都不覺得這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