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來!我這兒因為你,攤上大事了,這還不算什麼,你還跪我面前,這些同學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於水是一個「社會哥」呢!這不是壞我形象嗎?
瀟灑哥立馬站了起來,繼續跟我點頭哈腰的。
我說得——這下子不認真解釋是不行了。
我本來還想省點口水,省點精力,然後好好想想怎麼處理這「黑毛棺槨」被砸碎的事呢,但現在省不了了。
我只能把這邊的事,都說給了周圍幾個同學聽。
他們聽完,竟然異口同聲的問了一句:我會不會死!
他們來幫瀟灑哥出頭的,但是現在知道了真相之後,卻把所有的關注點,放在了自己的身上——這讓我感覺有點滑稽。
我說道:在這兒的每一個人,都可能沒命,但要說誰沒命?沒有人知道。
我這句話一放下來,于波又問我:水哥,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刺青。」我說:陰陽繡,繡陰陽,生死富貴,出入平安!
馮春生一旁也說道:也平陰事,小鬼跳梁,陰祟囂張,這些事,水子都管!
馬條條也幫我解釋,說我在市里,幫人平陰事,小鬼常見,大鬼打交道的也不少!
這下子,我從那幾個同學的眼睛裡面,看到了後悔的模樣。
大概他們後悔的是沒有第一手搭上我的關係,而是把第一手搭關係,放在了瀟灑哥的身上。
我懶得管這些——實話說,這人在社會漂,什麼真實的人性沒見過?我喊了一聲:你們幾個,先回家吧!晚上小心一點!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我再次探頭望了望院子裡面「黑毛棺槨」的殘骸後,帶著馮春生回了家!
外面一陣嘈雜,估計是瀟灑哥他們在一起說話,但過了一段時間後,他們還是走了。
今天晚上,他們的命還有沒有,我完全沒辦法——時間太短,如果毛頭神今天晚上就作妖,那誰也沒招。
所以,今天晚上,誰死誰活,一切聽天由命。
我和馮春生,回了房間,兩個人分別抱著一個被窩,擠在了一張床上睡著了。
這一晚上,我是睡得十分不踏實。
不過還好,一直到早上七點多,我醒過來的時候,也沒發生什麼異常的事情。
我喊馮春生起床,然後挨個屋子去拜年。
「詞詞,新年好!新年更漂亮啊。」
「小雨哥,新年好,新年桃花常開。」
「老媽,新年好,新年身體健康。」
我拜年拜了一圈後,就下了樓,開始去放炮。
放了新年的第一掛炮竹後,我開始給于波他們打電話,詢問他們有沒有遇到什麼怪事。
不過還好。
我這一圈電話打了過去,于波、瀟灑哥、毛蛋還有穆池和馬條條,他們都說沒發生什麼怪事。
這個還好!
既然沒有怪事……那說明——黑毛棺槨裡面,並沒有龍二說的毛頭神?
如果沒有……這一切還好!
我心情放鬆了不少,放了炮,準備回樓上。
剛到樓梯口,我就遇見了土樓里的一位熟人。
這熟人叫胖大嫂,確實很胖,算是土樓第一胖,她只要一走,那木樓梯板,吱呀吱呀的響。
我跟胖大嫂打了一個招呼:胖大嫂!新年好啊……祝你新年身材苗條。
「哎喲,於家娃子就是會說話啊,你大嫂這體格,又不是一年兩年了。」胖大嫂也跟我說:祝你也新年快樂,對了!水子,我聽說,你在城裡……專門幫人搞陰事啊?
我說是啊!
胖大嫂說道:對啊,昨天晚上,我們家出了一點怪事!
「什麼怪事?」我問胖大嫂。
胖大嫂說:你也知道我男人……他是個啞巴嘛!
這個是的……胖大嫂的老公叫啞巴於,是個天生的啞巴,因為身體殘疾,一直沒討到媳婦,後來才討了胖大嫂做老婆。
我說知道啊,怎麼了?
胖大嫂說她昨天晚上看電視,看到了晚上兩點多,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