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台下的陰人說道:這三個陰人的死,和巫人有關係,和我無關!這規矩嘛!我也是為了大家著想。
我現在也不考慮得罪不得罪人了,我直接說道:長期以來,閩南陰行有了一個風氣——說好聽點,叫「人情練達」,說不好聽的,叫「任人唯親」,陰行之中,有不少小兄弟,很有本事,但最終卻沒什麼機會,最後只能開個小店,維持生存!
我說我要改的這個規矩,就是讓有能力的人,脫穎而出——擺脫陰行曾經的陋習。
大家也別攀什麼人情,就是手上見真章——手底上有活兒的,能拿到更多的陰行生意機會,只要有能力,在陰行,就能發大財,過上舒舒服服的日子,就像現在二樓劉濟北老劉他們一樣的日子。
我把話鋒直接轉到了劉濟北的身上,那二樓幾個陰行老人,猛地站了起來。
劉濟北冷笑連連,說道:說得好聽——不過就是要把老人全給趕了,把年輕人剩下——我們這些老弱病殘,拼陰術已經不是你們的對手嘍,自然被人像是扔垃圾一樣的,扔出去!
嘿嘿!
我冷笑著看向劉濟北,說道:我再說一遍,我要趕走的,是無能卻占著位置的人!那些有能力,有聲望的陰行老人,我是萬萬不敢動的。
「拳怕少壯,陰術也是一樣,年紀大了,自然衰落,這是人之常情。」劉濟北說道。
我冷笑連連,說道:若是有本事的人老了,就算接不到生意,陰行也會出他的養老錢!我再說最後一遍,我只針對那些靠著溜須拍馬攀人情上位的陰行名家!
劉濟北還想說什麼。
我又望著劉濟北,說:你一再的誤會我的話,莫非老劉你認為自己是靠溜須拍馬攀人情上位的?
劉濟北被我頂得無話可說。
他一拍二樓的欄杆,說道:我算看出來了——你是存心想分裂陰行!故意把人支出來,灌上一個溜須拍馬攀人情的名頭,再把這些人趕出去!
「分裂?你這個帽子扣得太大了。「
我已經不想再和劉濟北扯七扯八了,我說道:大家可能不知道——在陰行的花名冊里,有一冊叫「賞善罰惡」,裡頭大大家做過的好事,都記錄在案,大家做過的壞事,也都記錄在案。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本來不想和大家對賬,只是想讓某些占著茅坑不拉屎的老陰人,把機會、資源讓出來,勻給一些陰術高明的年輕人來做——如果你們不願意讓出這個機會、資源,那我就要對賬了。」
我說道:按照大家這些年的言行,賞善罰惡!老劉,你可還有話說?
我猛地瞪向了劉濟北,我喊道:鬼爺何在!
「在呢!」鬼爺站在台下,對我說道:只要劉濟北翻過什麼惡事,做過什麼違反了陰行規矩的事,我現在就按章處罰。
劉濟北被我和鬼爺一恐嚇,也不敢多嘴了,緩緩的坐下。
我繼續說道:哪個陰行老人不滿意這個規則,找我來說——我當面把你曾經犯過的惡事,一樁樁的說出來,然後咱們先論這個長短,再說陰行規矩的事。
一時間,也沒有哪個陰行老人,對我要改規矩的事,說一個不字。
其實……我根本就沒有什麼「賞善罰惡」的花名冊——也沒有哪個人會去記錄這個。
只是,我猜測,那些沒什麼本事的陰人——他們作惡的本事不小,一定有髒屁股。
所以,我才故意編出了這個——鬼爺執法的嚴厲,整個陰行都知道。
那些沒什麼本事的陰行名家,必然不敢和我對質,他們害怕我真得有賞善罰惡的冊子。
他們反而接受了我的條件——我對他們曾經幹過的種種惡事一筆勾銷,只要他們讓出機會給年輕人便好。
他們就算以後不賺錢了,但現在的錢,足夠他們餘生逍遙了。
我暗自喘了一口氣——這次陰行大會,我的準備,果然沒有白費——算是正面回答了「改規矩和巫人之亂」兩件事了。
台下的馮春生給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對馮春生笑了笑,也望向了白佛和那夏,他們兩個人臉上,還帶著笑意——似乎——這次陰行大會,還
第1071章 鬼祟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