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我們才轉身繼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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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子裡,剛剛推開門,就看到唐有祺一臉緊繃的拿著一根棍子揮來,幸好風雨大哥反應快,接住了木棍,否則這一棍子鐵定打在我的腦袋中央。
「你在幹什麼?」有些粗魯的奪過唐有祺的木棍,風雨大哥掃了一眼從桌子後面探頭探腦的兩個孩子,繞過唐有祺將我放到沙發上,「這是幹什麼,剛才又有什麼事嗎?」
「沒,沒什麼。」唐有祺關上門,轉身看來,尷尬的揉了揉鼻子,「就是剛才外面鬧哄哄的,有點嚇人,還有就是你們倆,說也不說一聲就跑了,人也找不到,謹慎點總是好的嘛。」
看了唐有祺一眼,風雨大哥沒有說話,直接去拿上藥處理傷口的東西。事實上他並不是想針對唐有祺,也不是有意這麼暴躁,實在是我的事剛剛發生,正在氣頭上,唐有祺那一棍子不巧,正中槍口。
聽聞,風雨大哥只生過一次死,那就是他那位我素未謀面,甚至不知道名字的女朋友。想想今天,其實我也是挺厲害的。
暴怒的雄獅是不懂溫柔的,於是倒霉的就成了我。
接下來幾分鐘,刺骨鑽心的疼痛就沒停過,冷汗濕了衣服一次又一次。
看著對面人一臉平靜的做著殘忍的事,不由得嚇得一個瑟縮,而這一抖又被棉簽狠狠戳了一下,正中痛筋!
「嘶嗷!!!」我屮艸芔!
一次上藥,好像把一輩的痛苦都經歷了一遍。
奄奄一息的靠在竹沙發上看著風雨大哥的後背,劫後餘生的吐出一口濁氣。唐有祺默默的遠離處於暴躁邊緣的男人,緩慢蹭到我的身邊。
低頭看了一眼雪白的繃帶,他上下牙齒磕了一下,小聲開口:「兄弟,刮骨療傷是不是這種感覺,那哥們真的是你朋友不是你仇人嗎?」
「……」輕輕吸了一口氣,仿佛還能感覺到棉簽按在痛筋上的錐心,我抬了抬眼皮,「哥們,你可以試試,要是你的話,估計會直接截肢吧,搶救都懶得費力。」
「不至於吧,我看那哥們挺好的,就是今天好像都是你惹得他啊,看這樣子,莫非是情債,你搶他女朋友了?不是怎麼會這麼恨你,大家都是男人,男人的東西,只有女人動不得。」
「……」哥們,我看你是昨晚被嚇傻,或者剛才被嚇傻了。老子要是敢搶風雨大哥的女人,今天還會站在這裡?
「哎,朋友妻,不可欺。」他搖了搖頭,一副過來人的滄桑模樣,拍了拍我的肩膀。
「嗯,不客氣,不客氣。」
「……不是吧,你真的幹了?那妞有雪娜好看嗎?我說你別這麼想不開,沒有雪娜好看多不划算。」
「……」我說,你們這些小孩子在想什麼?
在心裡朝著唐有祺狠狠的比了一根中指,同情的看著他,默默轉開頭。
「喂,我可是為了你好,你別不聽。兄弟,難得相識一場,好的壞的不論,這幾天還是要互相……」
「麻煩讓一讓。」
非常非常冰冷的語氣。
女朋友,是風雨大哥的禁忌。
畢業於美國紐約南斯林德醫大的風雨大哥,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會回到國內,好好的醫生不做,卻成了一名刑警。只是隱隱約約聽說跟他那個神秘的女朋友有關,但是從來沒有人見過他的女朋友,也沒有人去問。
但,至少我們知道,那個女朋友絕對是過去式,現在的風雨大哥單身。
瞬間,唐有祺噤若寒蟬。風雨大哥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見他半天不動,換了一個方向,在竹沙發的扶手上坐下,將一杯白開水幾片止疼藥塞給我。
「吃完睡覺,好好休息,今晚我守夜。」
守夜,是白天安排下來了的任務,本來第一天是我。
將止痛藥混著水喝下,又喝了幾口清水清了清藥味,將水杯還給他:「ok,小心點,箱子裡帶了幾本新出版的書,無聊可以瞧瞧。」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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