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後背的傷由於看不到,所以也只能讓它去了。我把死的了我又殺了一次。
我從洞穴里出來,挖了一個坑,然後把「我……」的屍體放進去。等把土重新回填後,我看到地上散落的三支煙,撿起一支點燃抽了幾口。然後從兜里掏出那個牛骨,手上的牛骨雖然不大,但是拿在手上沉甸甸的,如果單靠這重量來說,我會誤以為是金屬的。
此刻內心慢慢平靜下來,同時又不由自主的捏捏自己的臉,好像跟以前沒什麼區別。這件事來得太突然,我完全沒有心理準備,雖然在青銅鎖鏈摔落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面臨的是死亡,但心裡頭依然不是滋味。
我搞不懂自己是誰,在看到地上的「我……」朝我撲過來時,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必須殺死他,或許感覺只有這樣,我才能『活。』想到這我頭皮有些發麻,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假的。我趕緊打斷這個念頭,把注意力重新回到眼前的牛骨上。
抽完煙坐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兒之後,我慢慢站起來望望兩邊,很幽暗。而就在這時我聽到一聲『轟隆隆』很大的打雷聲,抬起頭望著上方,深溝上面的霧氣已散去許多,但即便是這樣我仍然看不到那座青銅鎖鏈橋,我這聲響很大,我奇怪怎麼在這裡也能聽到打雷。
我皺了皺眉頭,想到一些什麼。然後從嘴裡吐了一口血水,我也走出這個洞穴剛起身走幾步,在深溝一壁的岩石上突然聽到很刺耳的『吱吱』聲。順著聲音望去。只見在岩壁的上面倒掛著一個人,他身體搞到,是大頭。
在大頭下面一點,還分別趴著柯仙姑和歪嘴,他們正慢慢往下爬,同時大頭看到我,對柯仙姑和歪嘴他們大喊:「歪嘴,強子還或者,還活著。」大頭說著話的同時,柯仙姑和歪嘴也早看到我了,我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走到深溝岩壁旁。
歪嘴一下來就拉著我左看右看,當他看到我身上的血跡時,臉很快就沉下來,他身邊的歪嘴和大頭臉上表情也很吃驚,大頭:「你……你這身上的血是咋個回事啊?」
我看著這個大頭,想起那個大頭打了我幾拳,心裡突然不爽起來:「還不是因為你。」我說著話的時候顯得很不耐煩,大頭說道:「強子,你怎麼了?」我也感覺這明顯就不像是從我嘴裡說出來的。突然柯仙姑叫了句歪嘴,要他從背包里快點拿些雲南白藥止血的出來,幫我包紮傷口。
我回了一句:「不必了,還死不了。」歪嘴看了盯著我,不沒有說話,依舊把背包放在地上,然後從裡面掏出一些小藥瓶子和紗布,他走到我面前要幫我包紮傷口時,我用力的往他手上拿的東西一推,一瓶黑色的藥瓶『啪』一聲掉在地上,碎了。
看到柯仙姑他們的到來,我內心很是高興,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這種高興只能隱藏在心裡,而且好像有個人在控制著我一樣,我無法表達出來。柯仙姑他們看到藥瓶被我打落在地上,歪嘴瞪著我,捏緊了拳頭,柯仙姑對他輕微搖搖頭。
我看到歪嘴臉上僵硬的表情很肯定我之前的想法。看來,他就是與我屬於同一類型。我不想把氣氛弄的這麼僵,就問了一句:「其他人呢?」
柯仙姑回道我說噶貢喇嘛他們看到我掉下了深淵後,本打算全部下來找我,是柯仙姑要他們先去那座山峰,兵分兩路。我問柯仙姑現在是什麼時間,換句話說就是我想確切的知道我從上面摔下來到現在已經過了多久時間。
楊老賴搶先答道:「不到三個個時辰。」我哦了一聲,心裡總是覺得好像不止這麼短的時間。面對大頭和歪嘴滿是關切的樣子我甚感厭煩,這種厭煩剛一有就發覺自己真的有些不對勁。我拿出一根煙出來。大頭和歪嘴還在詢問我的身體。
我冷冷的看著柯仙姑:「你除了問我身體之外難道就沒有別的什麼想說的嗎?」大頭看到我對柯仙姑說話的態度很不好:「強子,到底出什麼事情咯。」其實從他們下來的那一刻起,柯仙姑的眼睛就寸步不離死死的盯著我,在大頭說這句話的同時,柯仙姑拽了大頭一下,示意他別再說話。歪嘴也一隻看著我,說道:「強子你冷靜點兒。」
我也不再說話,坐在地上抽菸。我看見楊老賴和柯仙姑在商量什麼,而大頭和歪嘴在一旁關切的看著我。突然,楊老賴一個箭步衝到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