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務之急是商量商量怎麼出去吧。」三爺看了歪嘴一樣,說道:「當務之急是把歪嘴的傷養好。然後咱們像個著。而且就算出去了,咱們去哪兒?怎麼跑。」大團說道:「對呀,那些苗人在這個忒大山之中,跑的比兔子都快。我們五個人目標大,根本就跑不了。」
歪嘴也說到:「大頭,雖然沒動手,不過你想想,剛才那個老頭你能對付的了麼。那個兩個苗族漢子你們對付的了麼。況且我們現在沒有裝備,沒有水,沒有火種。就這麼走出去,絕對會死。」大頭一聽,自己一句話,招來了這麼多話,立刻說道:「好好好,咱們不死在外邊,死在裡邊,您們滿意了是吧。」
我一聽,完了,這要崩,趕緊說道:「大頭的說的不對,但是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們關鍵要想到怎麼出去。如果不能出去,這麼被當作人畜養著,各位……」我話故意沒有說完,大家都知道我是什麼意思。我們在這裡一天兩天不明顯,呆久了誰也保不住稱為人畜而喪失人性。我又看看三爺,說道:「咱們可以一點一點的想,抽絲撥繭,一點一點的解決問題。」
三爺也點頭稱是,並且說道:「你們在剛才那個吊腳樓里都接受了簡單的治療,而且就看歪嘴這傷,有這個草藥大概元氣已經恢復了,估計明天和後天就能走路了,」大團也說到:「而且這裡一日三餐都還不錯,畢竟咱們是活死人的祭品,不能養的骨瘦如柴,人家就不喜歡吃了。」
我聽了,想了想說道,:「那麼我們可以在這裡先呆兩天,一是想想主意,二是給歪嘴養傷,三是看看有沒有機會可以逃出去。」
大家一致同意我的提議,然後為了保存體力,都不說話靠在牆壁之上。呆了很長一段,我幾乎都已經快餓死了,我努力讓自己思考一些事情,來忘了這種飢餓感。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然後慢慢的走近三爺,問道:「三爺,來的時候你看見這個船了沒有,我看著個湖和這個船不簡單。」三爺剛要說話,突然樓梯之處一陣嘈雜,又是一陣騷動和嚎叫。
那個老頭和那個兩個苗人有走了過來,不同的事後邊跟著兩個苗族婦女,每一個人背後背著一個大背簍。那個老頭像那個買苗族婦女耳語了幾句,並且指了指之前跟被放了血的人。那個苗族婦女點點頭。
然後開始從背簍裡邊掏出一個一個的大碗,裡邊好像放的是什麼食物。大頭一看這來了精神對我們說到:「哎哎哎,這是要放飯呀。」三爺瞪了他一樣,大頭立刻就不咋呼了,我也理解三爺那個老頭不是一般的喜怒無常,要是這麼一咋呼把他惹毛了。我們幾個不得全都吃不了兜著走。
那個幾個苗族婦女,不一會就分到了那個被放了血的人的牢房跟前,在他面前拿出一個碗,明顯那個碗的食物跟別人不一樣,眼見大頭竟然已經能看出了那是個雞肉和雞湯了。
我一想可能是為了讓這個小子補補,畢竟作為祭品的我們也是不能這麼輕易就死了的。等那個婦女走到我們跟前,我一眼就了出來,這是那個給我們在吊腳樓里煨湯的大姐。
而大頭更是眼尖,而且立馬套起了近乎:「哎,大姐,是我呀。」一邊說著, 一邊指著對自己比比劃劃,那個婦女明顯也認出我們來了,對我們微微一笑。也沒有說什麼,就走掉了。大團揶揄道:「可以呀,大頭剛到這你就靠上一個。」
大頭看了大團一樣說:「沒辦法,美麗,中年婦女的偶像。」歪嘴接過話茬說道:「你是偶像,我們怎麼也沒見給你點福利。」大頭說道:「你們真小家子氣,作為偶像能貪圖這點小恩小惠麼。」我們三人正說著,那個兩個婦女已經把飯分發完了。然後又和那個老頭一起走上去。
他們剛一上去,整個三層就暗了下來,突然傳來了吃飯的聲音。我們幾個自然也是一樣,趕緊把那些東西拿過來吃,東西不多,但是我們幾個人一分,就每人都能混個八成飽。
整吃著,突然我們對面,也就是那個放過血的牢籠里突然出現的打鬥聲,大頭很是好奇問道:「那邊那是怎麼了?」三爺看都沒看直接說道:「為了那隻雞唄。」歪嘴則是惡狠狠地說道:「人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