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主意?」
三爺說道:「可能是那個白猿的拿走的。我得到那個龍紋刀原本也是機緣巧合,並不知道他是什麼鑰匙。那個白猿常年在墓里生活,或一切沾有土腥味的東西都視為已有。這很可能是他襲擊你的原因。」
我們幾個聽了點點頭。我說道:「三爺,聽您怎麼說,這裡一定是有個墓了?」
三爺說道:「有白猿的地方一定有古墓,但是這十萬大山里,處處都是地下暗河,極不容易修建什麼地下建築。」
我聽了說道:「有沒有可能是什麼特殊的地方,比如上次咱們見的那個懸棺?」
三爺說道:「這倒是也有可能,但是這個湖是一個封閉山坳之中的湖,不太可能有什麼依山而建的、或者藏在山中的墓群。不過……」
大頭一聽三爺又賣關子,一個勁兒的哎呀,說道:「三爺,好好說話,行不行。」
但是三爺這次一臉嚴肅,說道:「這個可能微乎其微,我也是又一次去鄭家,看了幾本典籍,上邊的記載。以前以為是什麼獵奇的小說。咱們是先去那個湖邊看看。」
我們幾個一聽,也別無他法,但是那個女人應該還在那個洞裡等著我們。我們還是勸三爺和那個女人先匯合,在做打算,畢竟那個女人對這一帶更為熟悉。我們幾個就往原路返回,去往先前的那個山洞。
我們三爺在這裡耽誤了不少功夫,現在已經是下午。我們幾個剛才休息了一段時間,體力已經恢復,而三爺基本上就是收到了驚嚇,並沒有什麼身體上的負擔。我們幾個加快腳步,向那個地方前行。等快要到那個位置時,歪嘴突然示意我們停下。
我們幾個不知道為什麼,歪嘴慢慢的前行,我們幾個緊緊地跟在歪嘴後面。等能看到那個山洞的時候,我們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歪嘴默默指了指山洞兩邊,然後示意大頭去左,他去右。
兩人慢慢的靠近山洞,探頭探腦,歪嘴摔下走了進去,之後大頭緊緊跟著也走了進去。沒有一分鐘,大頭就從裡邊出來叫我們進去,我跟三爺也走了進去。我們看見地上一片狼藉,像是有什麼人來過的樣子。
歪嘴說他剛才出的時候留了一個心眼,在洞口和我們剛才來的地方都做了一些簡單暗號陷阱。剛才我們回來的時候,有一些陷阱已經被破壞,就示意我們小心一點。看樣子這個地方一定是有人來過了。
三爺說道:「咱們先出去,這個地方不能久留。沒準那些人還有殺一個回馬槍。」我們幾個一聽有理,剛忙出來。我沒走不遠,又聽到那個地方一陣嘈雜。大頭自告奮勇要回去看看,我們也攔他不住。
沒有二十分鐘,大頭就回來。說那個地方剛才去了十幾個苗人,為首的正是那個鐵棒大漢。我聽了心中一陣後怕。那個鐵棒大漢的戰鬥力我可是見過,先在我們這個情況如果和他們起了衝動,十有**又得被俘。
我們不敢耽擱,又向遠離那片山的地方走了一點,到了一個較為隱蔽的樹洞之中。我想了想我們剛才的行蹤暴露無非是兩個原因,一是女人暴露了,二是那個女人出賣了我們。無論那個我們也是等不到那個女人,不如咱們自己開始行動。大頭還有點不舍,但是也覺得這個事情太過蹊蹺,沒敢多說什麼。
三爺說道:「我們現在這裡歇歇,等天黑之後再去那個湖裡看看。」我們一致同意,這個時候日已西斜,大頭和歪嘴去找點吃得,我跟三爺在樹洞裡等著他們。
我問三爺:「三爺,這個千年苗王古屍,您怎麼看。」三爺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幾十年前我跟你爺爺也摸過一個了。但是既然你爺爺有手段找到那個仙逝之處,咱們應該也是沒有問題的。」
我問三爺:「三爺他們一直說那個廖婆大人是?」
三爺說道:「這廖婆是苗族神話中的一位人物,相當於苗族祖先當中的一位。但是苗族的神話太多龐雜零碎,究竟是怎麼樣也不得所知。」
說完這個三爺見也沒有什麼別的事,有繼續說了些苗族的歷史。苗族歷史悠久和漢族中原大戰之後,經過來二次慘烈的大遷徙,除了組織自己的人外,還要組織其他地方新近逃來的兄弟,分流到湖北、江西、廣東、廣西進而去到貴州、四川和雲南。其中分為了吳、龍、廖、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