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朋友,當兄弟的!」我端起茶盅,看著盅內的茶水緩緩說道。我刻意加了一個詞,兄弟!就是在對梵叔表明,我對梵棽沒有那個意思。做兄弟的,不能睡兄弟不是?
「那冉佳佳呢?我看你跟她倒是有話說。」梵叔一楞,隨後又問我。
「佳佳?那更不可能了梵叔。這件事就不用再提了,或許哪天曉筠就康復了,到時候我會大擺婚宴,還要請您去喝一杯喜酒呢!」我見梵叔又扯出一個冉佳佳來,急忙把話給挑明了道。
「鴻鵠別的沒教會你,死心眼倒是教了你個十足!」梵叔沒想到我居然會拒絕這種美事。臉上一陣不悅,隨後輕拍一下桌子說道。他不悅可以說我,但是不能說我師父。師父師父,既是師也是父。沒有哪個做孩子的,會容忍外人對自己的父母品頭論足。當時我的臉色,也就變得不那麼好看了。
「我沒別的意思,我是說賢侄不如再考慮考慮?你要是娶了梵棽,我梵家便是你最堅實的後盾。到時候你在帝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將來你的孩子,會含著金鑰匙出生。梵家不會讓他受半點委屈,他會比別人少奮鬥一輩子。這麼好的事情,賢侄何必拒之門外?」見我臉色陰沉下來,梵叔急忙換上了一張笑臉繼續對我說道。
「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我對梵棽也好,佳佳也罷,都沒有那種心思。如果她們需要幫忙,我可以隨叫隨到。但是要我跟她們成為夫妻,還是算了。酒我也喝了,茶我也品了。時近年節,家中事多我就不多留了。過年我要去港島陪師父,怕是沒空過來給您拜年。就趁今天這個機會,預祝您新年遂心如意吧!」我起身對梵叔一抱拳,說完轉身就朝門外走。
「姜午陽,別忘了當初是誰幫過你!」梵叔的語氣里飽含著慍怒之意。
「對了梵叔,我很少來帝都,那套宅子也用不上,您請收回吧!您幫我,我銘記於心,我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但是,也不是一個任人擺布的人,告辭!」一回頭,我冷眼看著梵叔說道。說罷,再不停留,而是徑直前往莊園內尋找起曉筠來。
「不識抬舉!」書房內,隱約傳來了梵叔的怒斥!我嘴角微微上挑,腳下加快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