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陳六合看著沈清舞繼續說道:「至於這個過程,會以什麼樣的形態發展下去,我一點也不在乎!就看王金彪有幾分能耐幾分本事能讓唐望山傾力扶他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就像哥說的那樣,唐望山很清楚,若是王金彪如此輕易的在他的冷眼旁觀之中死了,那李觀棋也必定要遭殃!刀都碎了,那還要這塊磨刀石有何用?」
沈清舞輕聲說道:「唐望山,應該是不敢在這件事情上耍花樣的!但是,這也並不是唐望山必定就要傾力扶持王金彪的理由!」
「主要還是要看王金彪自身的本事與能力!看看他值不值得讓唐望山壓上老本在他的身上豪賭這麼一次!」沈清舞說道。
陳六合點了點頭,道:「所以,這一切還是得看王金彪!希望他能唱一齣好戲給我看看!不管他用什麼方式,只要他能扛過這道難關,都會得到我的認可。」
「王金彪不死,我送他一份大禮。」沈清舞忽然說道,眼中閃過了一絲莫名光華。
陳六合怔了怔,看了沈清舞一眼,笑了起來,道:「那王金彪可就更得爭氣了。」
就在兄妹兩聊天的時候,陳六合兜里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是左安華打來的,他接起一聽,不知道左安華說了句什麼,讓得陳六合的臉色都出現了些許的變化,眉頭都微微上揚了幾分!
「確定嗎?什麼時候的事情?」陳六合問道。
「自然確定!剛剛收到醫院那邊傳來的消息,並且我親自讓人去查探過了,落實了以後,才來告訴你的。」左安華的聲音在電話中響起。
「好的,我知道了。」陳六合點點頭說道。
「六子,你認為這件事情是誰做的?我這邊一點風聲都沒收到,肯定不是你乾的吧?」左安華問道。
陳六合露出了一個莫名笑容,道:「這潭渾水我可不會去淌,我只負責看好戲。」
「知道了,沒其他事情我掛了。」左安華道。
掛斷了左安華的電話,陳六合臉上的笑容徹底擴散了開來,他心情似乎變得愉悅了幾分,舒坦的靠在藤椅上,手掌拍著膝蓋,道:「有意思的很啊。」
沈清舞斜睨了陳六合一眼,沒有說話,陳六合就主動跟沈清舞坦白道:「剛才是華子來的電話,方文賦被人打斷了雙腿,一雙膝蓋被敲的粉碎,正在醫院裡搶救!半個小時前發生的事情。」
聞言,沈清舞的臉上竟然沒有絲毫的波動,似乎她已經猜到了這個情況一般。
「從這一刻開始,這潭水,是真的被攪渾了,讓人看不清摸不透。」沈清舞點頭說道。
「呵呵,小妹,你說這件事情是誰做的?」陳六合詢問道。
沈清舞沉凝了一下,道:「哥,你是要我用當局者的主觀思維去看待這件事情,還是要我用旁觀者的客觀思維去看待這件事情?」
「自然是旁觀者的客觀思維了。」陳六合說道。
沈清舞這才開口:「那真兇就不好說了,誰都有可能!譚志毅有可能,雨仙兒有可能,甚至連諸葛銘神都有可能。」
「哦?這可就非常有趣了,說說原因。」陳六合興致勃勃的說道。
「在雨仙兒的高壓下,譚志毅惶惶自危,為了自保,從而在暗中下手廢了方文賦,這種猜測和可能性是最大的。」
沈清舞淡淡的說道:「其次,雨仙兒用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來動方文賦,為了栽贓嫁禍給譚志毅與譚家,好讓方家和譚家關係破裂徹底翻臉!這種可能性也極大。」
「最後,諸葛銘神借著這個機會在暗中作梗,動了方文賦,從而起到削弱東方家實力的目的,這也說的通!」沈清舞說道。
聽到這個解釋,陳六合笑意盎然的點頭認同:「說了沒錯,所以,這件事情才有意思啊,才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
沈清舞道:「當然,恐怕大部分人都認為,這件事情會是譚家在暗中動的手腳,譚志毅鬥不過雨仙兒,諸葛銘神他們又對其不聞不問,就導致了譚志毅劍走偏鋒為求自保。」
「這樣一來,不管這件事情的真相和結果是什麼樣的,都會給他們造成不小的影響。」
沈清舞緩聲說道:「其實,方文賦殘不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