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游魚的突然徵召。
陳東恍惚想到了剛才看到的那些搬運巨木的人,或許答應後,他和天狼所要做的就和那些人一樣。
不過眼前的局勢,在不和游魚和尚死拼的情況下。
他和天狼似乎答應徵召是最好的選擇。
藉此也能順利的走出這片南疆仙林。
「要答應嗎?」
天狼趴伏在地上,任憑被金色繩索纏裹著,口含鮮血的詢問陳東。
「答應徵召!」
陳東毫不遲疑,點頭應下。
「阿彌陀佛。」
游魚雙手合十,頷首一笑:「有心理準備就好。」
陳東皺眉:「什麼心理準備?」
游魚和尚微微一笑:「不要覺得我是和尚,就會善待你們,你們答應徵召,那也就同樣是修築仙林長城的工奴了。」
工奴?
陳東眉頭緊皺,沉默不語。
但凡沾到一個「奴」字,處境都絕不會太好。
不過現在順從,也是最好的選擇。
見陳東沉默,游魚和尚也不耽擱,當即雙手牽扯起了兩條金色繩索。
嗡!
一陣剛猛的勁風從游魚和尚腳下掀起。
他的腳下更是綻放起一團金光蓮花。
剎那間。
游魚和尚輕盈的飛向空中,同時也將陳東和天狼拖拽的飛了起來。
陳東和天狼都不再反抗,任憑被吊在空中,俯視著下方的風景快速後退。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
三人就追上了扛著巨木的大部隊。
從天上往下看,上百位工奴扛著巨木結伴前行,這場面不可謂不壯觀了。
陳東和天狼都看得一呆。
特別是一位位工奴和巨木的巨大體型差距,更是讓眼前的一幕極具視覺衝擊力。
「我們以後要做的,就是和他們一樣嗎?」
天狼四肢垂落,俯視著下方的壯闊一幕,語氣帶著些許不甘。
他知道陳東答應徵召只不過是權宜之計。
但讓他做這樣的事情,和他蟄伏數千年凝聚出肉身的憧憬,截然不同。
他是一頭有追求的圖騰!
絕不是像下方大地上前進著的工奴們一樣,做著最粗糙機械的事情。
「或許也不一樣。」
游魚和尚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
陳東和天狼同時仰頭看向袈裟飄動的游魚和尚。
游魚和尚也正俯視著他們,面帶微笑:「其實我比較看重的是這條狗子的肉身強度和體型,或許也不會讓你們干伐木搬運的工作。」
「那是什麼?」天狼狼眸一亮。
「到了你們就知道了。」游魚和尚說。
陳東沉默以對,莫名的卻感受到天狼看他的眼神變得有些洋洋得意。
這狗子當工奴還有優越感了?
「你還得靠我啊。」天狼笑道。
陳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很快。
游魚和尚就帶著陳東和天狼飛到了隊伍最前方,飄然降落到了地面。
「兩個搬血境?」
剛一落地,幾位身背長劍的中年人便滿臉驚措的迎了上來。
其中一個更是滿臉的不敢置信:「大師,這就是剛才在暗中窺伺我們得存在?兩個搬血境也敢進南疆仙林?」
「被人追殺,誤打誤撞衝進來的。」游魚和尚說。
陳東和天狼渾身纏裹著金色繩索,默不作聲的承受著眾人驚措好奇的目光打量。
兩人都清楚現在的處境,既然決定了權宜之計,起碼該表現的也得表現出來。
剛才面對游魚和尚是如此,現在游魚和尚人多勢眾,那就更該如此了。
「真是稀奇,兩個搬血境闖入了南疆仙林,居然沒死。」
「那可不是?更關鍵的是,剛才我們都毫無察覺,還是游魚大師發現的,真是稀奇了,搬血境的氣息居然能瞞過我們神橋境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