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縮,沒有傷痕
這絕不可能,崔氏來報,親眼看到她被傷,且捂住的傷口有血液滲出,便是有仙丹,也絕不可能沒有傷。
他眯起眼睛,「你可看清楚了」
女仵作拱手道「大人,卑職驗查得清清楚楚,郡主兩邊肩膀和手臂都沒有傷。」
「不可能」常安一拍桌子,指著女仵作怒道「你竟然與通敵犯人勾結可知這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女仵作一怔,「大人,卑職所言屬實,何來勾結犯人一說」
陳牧看著常安,「常大人,你為何篤定郡主身上有傷」
方才陳牧還叫稱呼陳瑾寧,如今卻稱呼郡主,常安聞言,便知他已經不把陳瑾寧當做嫌疑犯了。
「大人若不信,何不親自命心腹來查驗呢」瑾寧淡淡地道。
常安慢慢地轉頭看著瑾寧,她面容坦蕩,竟無半點畏怯之色,可見是胸有成竹了。
莫非,崔氏看錯了
可崔氏辦事從不會這麼粗心。
簪子,傷口,這是兩大罪證,若沒了這兩樣,如何能把陳瑾寧入罪
「鮮卑細作,總不會無端指控你。」他不甘心,陰鷙地道。
瑾寧冷笑起來,「自然不會無端指控我,我若是細作,國公府,江寧侯府,大將軍府都將被我牽連,鮮卑人狡猾,只犧牲幾個細作,便可把我大周三座屏障移走,常大人還會說是無端的指控嗎」
陳牧淡淡地看了瑾寧一眼,國公府,還真算不得是什麼屏障好吧,國公府如今是她襲了爵,也可算的是一座屏障。
「這不過是你的辯解之詞」常安冷道。
瑾寧看著他,冷笑一聲道,「鮮卑人狡猾成性,偏我大周有那些沒腰骨的官員與鮮卑勾結,企圖謀奪我大周江山,這種不忠不義之輩,遲早被人五馬分屍,死無葬身之地,你說是不是啊常大人」
常安眸色一凜,陰沉地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竟敢暗指本官是細作你可知構陷朝廷命官是大罪」
「常大人多心了,我只罵那些與鮮卑勾結的人,常大人請不要對號入座,只是大人這般反應,著實叫人困惑,莫非,我罵幾聲鮮卑人和細作,還戳中了大人的心不成」瑾寧淡淡道。
陳牧道「常大人確實敏感了,郡主這話,並未針對你。」
常安氣得吐血,陳瑾寧這話是盯著他說的,不是罵他又是罵誰
偏生這陳牧見了鬼似的,竟一味偏幫陳瑾寧,反倒是他認為要防備的靖國候沒說什麼。
陳瑾寧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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