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出得起的,識相的話,就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他說完話,突然運起勁來,全身肌肉突起,氣勢十足,看得出來確實是練過的。
「如果我說不呢?」陳軒對何超大秀肌肉,一點驚訝感都沒有,只是慢悠悠的說道。
何超快被陳軒這種慵懶的腔調給氣炸了,他把拳頭握得噼里啪啦的,看了眼秦飛雪,還是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他還是不想在秦飛雪面前動手打人,影響自己的形象。
當然在秦飛雪心中,何超早就什麼形象都沒有了。
四處掃了一眼,何超突然走到隔壁的餐桌旁,惡狠狠的對著陳軒說道:「如果今天之後,還讓我看到你和秦飛雪在一
起,那你的下場就和這張桌子一樣!」
何超說完,舉起青筋暴起的右手臂,用盡全力往餐桌劈了下去。
咔嚓!
餐桌被何超一劈之下,裂成了兩段,四周的客人都被嚇了一跳。
何超很滿意的收起了右手,再向陳軒看去,沒想到陳軒依然是一副淡定的樣子。
「哼,裝什麼逼,到時候有你好看的!」何超對三個跟班大手一揮,「我們走!」
四個人揚長而去。
秦飛雪看著那斷成兩截的餐桌,對陳軒歉然道:「對不起,連累到你了。」
「沒事,這不是你的錯。」陳軒笑著安慰道。
何超這種紈絝富二代,囂張跋扈慣了,秦飛雪有這種追求者,怪不得她剛才會吐苦水。
「陳軒,你還是要小心點,我怕何超真的會找你麻煩。」秦飛雪秀眉緊蹙,眼中的憂慮越來越深了,「唉,最近真是諸事不順。」
「怎麼了?有什麼心事,不介意的話可以說給我聽聽。」陳軒問道。
他從第一次見到秦飛雪開始,就發現秦飛雪的眉宇間,總是掛著一抹淡淡的憂愁,好像有什麼麻煩的事情,在困擾著她。
而現在秦飛雪的憂愁之色,越來越明顯了。
秦飛雪看著陳軒,張了張櫻桃小嘴,欲言又止。
她才和陳軒認識不到一天,如果就這樣毫無保留的說出自己的心事,總覺得有點不妥。
見秦飛雪這副模樣,陳軒假裝生氣的說道:「我還以為經過今天的事情之後,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原來你是想請我吃飯還完人情,就把關係撇個一乾二淨啊?」
秦飛雪連忙解釋道:「陳軒,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誤會了。」
「那你就說說看,遇到什麼麻煩了,說不定我能幫上忙。」
看著陳軒真誠關心的目光,秦飛雪躊躇了一下,終於把心事說了出來。
原來秦飛雪的爺爺秦慕石在十幾天前患上了一種怪病,這種怪病剛開始的時候,什麼症狀都看不出來。
等到病發那一天,也就到了病入膏肓的時刻,秦慕石直接陷入了昏迷不醒的狀態。
秦家急忙將秦老爺子送進了天海市人民醫院,一查才發現他中了劇毒。
然而人民醫院那麼多醫學專家研究了許久,卻沒人看出秦慕石到底是中的什麼毒。
所有醫生連續開了三天的會議,拿不出一個靠譜的手術方案,最後還是由人稱金老的首席醫師拍板,才定下來一個風險極高的手術方案。
當陳軒問到手術的風險有多高時,秦飛雪表情苦澀的舉起了兩根蔥白手指:「手術只有兩成左右的成功率。」
陳軒這下終於理解秦飛雪,為什麼心情這麼不好了。
國手級別的金老決定的手術方案,僅僅只有兩成的成功率,無異於宣判秦老爺子死刑。
「其實,我爺爺以前是一名神醫,醫術非常高明,幾乎沒有他治不好的病。」秦飛雪緩緩道來,說出了另一個讓陳軒詫異的信息。
聽秦飛雪把她爺爺說得這麼厲害,那麼為什麼秦慕石會中毒十幾天,自己都沒有察覺,直到毒入骨髓呢?
陳軒忍不住將自己的想法問了出來。
「陳軒你不知道,我的爺爺脾氣非常古怪,他某一天突然說自己不再行醫了,就真的一個病人也沒醫治過。」秦飛雪露出一絲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