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這尊香爐造型雄渾敦厚,青花紋飾流暢,四象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各具特色,的確是難得一見的精美器物。
孫老先生不但能得到這樣一尊精美的青銅錯金四象香爐,而且還能常常用它來薰香,不知道會羨煞多少旁人?」
孫振華一拍大腿,對陳飛宇越發欣賞,哈哈笑道「陳小友這番話,可是說到我心坎里去了,原來陳小友也是此道人,妙哉妙哉,你猜這尊香爐我是從何處得來的?」
柳天鳳心又是一陣驕傲,想不到陳飛宇連鑑賞物都會,簡直是無所不能。
想到這裡,她又悄悄的向陳飛宇看去,正巧,陳飛宇似有感應,同樣向她望去。
兩人的目光一瞬間交匯在一起,柳天鳳連忙扭過頭去,有種被電到的感覺,心裡又酥又麻,俏臉更是紅彤彤的。
這時,陳飛宇已經扭過頭去,對孫振華搖頭道「不知。」
孫振華興奮地道「十二年前,老夫去燕京潘家園的時候,花了100塊錢,從一個古董地攤淘回來的,嘿,可笑地攤老闆有眼不識珍寶,還以為100塊錢賣賺了,他哪裡知道,這尊青銅錯金四象香爐,按照市價來說,現在少說也值百萬,哈哈哈哈。」
孫振華說完後,忍不住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陳飛宇一陣愕然,100塊錢賺回100萬,孫振華不愧是永古市古董大王,的確有一手。
突然,只聽「吱呀」一聲,孫振東推門走了進來,手拿著托盤,面放著一壺泡好的大紅袍與三個小瓷杯,放在檀香木桌後,分別給陳飛宇三人倒茶,便自覺地退了出去。
陳飛宇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茶香裊裊,唇齒留香。
孫振華看了眼孫長東走出去的背影,突然笑著說道「陳小友,我們言歸正傳,我先前聽說,我這個不爭氣的孫子,曾主動向你挑戰,分別試賭石、賽車和繪畫,你現在能出現在這裡,想來陳小友成了這場試最後的贏家。」
「然也。」陳飛宇點頭道。
孫振華微微沉吟,繼續道「我還聽說,陳小友有事情想要訊問我?」
「不錯。」陳飛宇收斂情緒,茶杯向桌一放,道「我想知道,在半個月前,永古市是否出現過盜墓的情況,如果有的話,又是何方勢力?」
柳天鳳連忙把自己剛剛小女人戀愛的心態甩出腦海,收斂情緒,看向了孫振華。
孫振華眼閃過一抹驚疑,沉吟道「據我所知,陳小友是高高在,立於雲端的人物,理應超脫流俗才對,怎麼還對盜墓這種下三流的事情感興趣?」
「我自有深意。」陳飛宇神秘笑道。
孫振華輕輕喝了口茶,一雙眼神閃爍不定,突然放下茶杯,語出驚人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陳小友和柳小姐打聽關於盜墓的事情,應該是為了『傳國玉璽』吧?」
開口便被孫振華說破來意,柳天鳳頓時嬌軀一震,同時心念急轉,莫非這次的任務泄露了?
陳飛宇也有一瞬間的訝異,不過立馬淡定下來,挑眉笑道「我很好,孫老先生是如何知道的?」
莫名的,房間內原先友好的氛圍掃蕩一空,氣氛變得緊張激烈起來,仿佛金戈鐵馬,一觸即發。
連守在外面的孫長東都被驀然變得凝重的空氣嚇了一跳,連忙推開門走了進去,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孫振華向他擺擺手,呵呵笑道「沒事,你先出去。」
「哦。」孫長東撓撓後腦勺,重新出去帶門,一臉的懵逼。
屋內,孫振華笑道「我今年已經70多歲了,這人吶,只要是年紀大了,知道的事情自然而然多了。
我記得從我小時候開始,曾聽說過永古市某個古墓里,藏著華夏歷史具有傳色彩的皇權象徵—傳國玉璽,只是這麼多年來,一直沒人知道傳國玉璽的具體位置,漸漸的,人們都以為這個傳說是假的,自然也淡忘了傳國玉璽的事情。
不過,我卻是牢牢記在心裡,因為我知道,這個傳說是真的,而且我還知道,傳國玉璽究竟藏在哪個古墓。」
此言一出,柳天鳳更是渾身大震,孫振華知道傳國玉璽藏匿的位置,難道,偷盜傳國玉璽的人,是孫振華?
想到這裡,柳天鳳掩藏在桌子下的手,閃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