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可能。
這時恐懼影魔和嗜血鱷祖回過神來:「裝神弄鬼,給我死!」
嗜血鱷祖率先沖了過去,手裡的剪刀直接朝幾人剪了過去,那巨大的剪刀足以將祖安和這兩個女人一同剪成兩段。
景藤冷哼一聲,玉掌推了出去,一道手掌虛影卡在了對方的剪刀最中間,嗜血鱷祖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
他發現自己竟然剪不動了!
真是豈有此理,雖然有他斷了一隻手沒法將這鱷嘴剪威力發揮到最大的原因,但自己這樣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大魔頭,竟然被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一個手掌就卡住了,傳出去多沒面子啊。
「小心,這個女人境界似乎不止地仙那麼簡單!」恐懼影魔一邊提醒,一邊朝對方攻了過去,對於妖魔來說,並沒有什麼禮義廉恥的說法,只要能贏得最後的勝利,誰管你是不是以多欺少。
幾個黑影在虛空中顯現,猙獰地朝那女人背後撲了過去。
「小心!」商留魚看得分明,她想上前相救,只可惜這些日子已經耗幹了最後一點力氣,身體都有些不聽指揮了,只能焦急地提醒。
這時景藤冷笑一聲,頭頂忽然浮現出一個鬼臉,忽然一陣瘮人的笑聲響起,那些恐懼影魔的恐懼傀儡頓時發出一聲聲悽厲的慘叫,直接被那鬼臉吸到了嘴裡。
「魔音吸魂!」恐懼影魔駭然,急忙以手中鈴鐺護住身體,嗜血鱷祖同樣放棄進攻,以鱷嘴剪護體,防備這恐怖的魔音吸魂。
這時商留魚臉色煞白,若不是有人皇印庇護,她恐怕已經在第一時間完蛋了。
只不過她現在實在太過虛弱,一段時間後連人皇印都有些護不住了,頭頂隱隱有一道虛影漸漸冒了出來。
這時景藤忽然眉頭一皺,直接散掉了魔音吸魂。
這時黑景藤有些不滿道:「幹嘛散掉啊,正好將這個女人的靈魂吞了,免得她去勾搭祖安。」
商留魚:「???」
她此時臉色煞白,剛剛那一瞬間她仿佛是溺水之人一般,想要四處抓住穩住身形,可惜一根稻草都抓不到。
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直到現在腦袋都還隱隱生疼,顯然是神魂受創的緣故。
祖安怎麼將這樣的女魔頭帶在身上?
這時白景藤冷冷地說道:「你若是想祖安來殺了你報仇,你就儘管吸吧。」
黑景藤一怔:「不至於吧,我看這個女子腰挺氣清,顯然是處子之身,她和祖安的關係比得上我麼?」
商留魚:「」
怎麼聽她話中的意思,好像和祖安有非常親密的關係啊。
白景藤淡淡說道:「祖安能放心讓他守護自己的肉身,這女人又拼了命一直堅守到現在,你覺得他們之間關係普通麼?」
黑景藤咕噥了一聲:「好吧,算你做得對。」
商留魚張了張嘴想要解釋自己和祖安之間並非情侶關係,可又感覺怎麼解釋都不對啊。
而且不知道為何,不願意在這兩個女人面前露怯。
說起來,那個聲音冰冷的似乎還好相處一些,那個聲音嬌-媚的,完全就是個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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