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傅生剛才看到你站路邊,特意讓我順便車你回去。還不跟傅生講聲多謝?」
    她只能再次:「多謝傅生。」
    「不客氣。」
    幸好他沒講:「講多謝,多廉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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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父送傅琛回前海別墅。
    傅琛並沒有再跟她講過一句話,可在前面的她卻坐如針氈。
    「聽阿衍說,寧小姐工作很是勤懇。」
    不知是不是看出她坐立不安的模樣,後座的人在沉默了好久後忽然開口。
    「本份工作而已。」她只能這麼回道。
    「傅生您別誇她了,若不是傅少爺,她還機會進容安呢。」寧父呵呵笑了聲
    「阿傑在那邊怎麼樣?」傅生話題一轉,轉到了寧俊傑身上。
    「一切都很好,多謝傅生關心。」新月怕他多講,急忙接話。
    「傅生有心了。」寧父也道。
    「寧叔,過年放你大假跟兒子團圓去。」
    資深菸民傅生降下些許車窗,抽出一根煙,慢悠悠點上。
    「傅生,不用啦阿傑又不是小孩子了,他在那邊好好讀書就成。」
    「放心去吧,過年我們也飛過去跟阿奕一起過。」
    聽他就麼一說,新月猜他的意思,怕是擔心傅小少爺來找她弟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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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子一路駛進別墅大門。
    事過境遷,這是新月第二次來這裡。
    她以為自己可以坦然,至少表面上可以。
    可車子在院子裡停下來時,她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幾時已緊緊地握著紙盒的邊緣。
    「新月,發什麼呆呀,叫也不應?」寧父笑呵呵朝轉臉到後頭:「不好意思啊,傅生,她可能真是喝多了。」
    說著推開駕駛室的門下車,替後座的人打開車門。
    「沒關係,回家注意安全。」
    男人下車進屋,寧父才重新回車上。
    「剛才怎麼這麼沒禮貌?」
    「剛才怎麼了?」
    新月小心地問父親。
    「傅生問你要不要進屋飲茶呢!就算傅生只是客套問一聲,你也得禮貌地回一聲。你倒好,傻傻坐著一聲不吭。」
    原來剛才人家傅生請她進去飲茶啊!
    她揉了揉太陽穴:「爸,剛才我有點頭疼,所以沒注意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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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新月有十天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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