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澤幫忙拉開椅子,溫言便在餐桌跟前坐下去了。
溫言沒有像上次那樣客氣的喊宮總,宮澤心裡倒是鬆了一口氣,繼而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包房是小雅間,溫言看著在她對面坐下來的宮澤,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明明可以問他當年為什麼不告而別,明明可以沖他發一下火,然後告訴他,他突然消失後的那段日子,她過得很不好,差點兒抑鬱。
眼下,卻又覺得沒有意義。
她認識宮澤,和宮澤談過戀愛,仿佛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
而且她現在雖說不上是正經戀愛,但也和宮宣在一起了。
溫言沉默不語,服務員開始在上菜。
服務員上完菜離開之後,宮澤給溫言夾菜:「這些都是言言你愛吃的口味。」
看著宮澤放在自己碗裡的菜,溫言的第一反應是,宮宣如果道她和宮澤在一起吃飯,他應該會爆炸吧。
「謝謝。」回過神,溫言客氣的道謝。
溫言的客氣,宮澤的神色微微失落。
兩年不見,他們終究還是生分,她對他不像對阿宣那樣輕鬆自在。
黯然地盯著溫言看了好一會兒,宮澤說:「言言,當年不辭而別,很抱歉。」又說:「還跟你隱瞞了我的身份,也很抱歉。」
「言言,我不是故意欺騙你的,我只是怕被你拒絕。」
今天約溫言見面,宮澤主要是為了這兩件事情。
兩手端拿著碗筷,溫言抬眸看向了坐在她對面的宮宣,她說:「都是過去的事情,你別放在心上。」
溫言的輕描淡寫,宮澤越發傷感。
因為溫言把和他的過去都放下了,把他也放下了。
就這樣看了溫言半晌,見溫言一聲不響的往嘴裡扒白米飯,宮澤又給她飯碗裡夾菜:「言言,你吃點菜。」
「好。」溫言急促的點頭答應。
再次相見,他再也不是從前的宮澤,不是她的男朋友,只是老闆宮澤。
溫言的話少和生疏,宮澤心裡一陣陣揪得疼。
如果可以選擇,他希望自己身體能夠好一點,這樣一來,他就不會突然病發離開她,也不用對她隱瞞太多。
宮澤難過的眼神,溫言提醒:「宮澤,你也吃飯吧!」
宮澤帶她來吃飯,溫言便一本正經的吃飯。
只不過,她的一聲宮澤,宮澤剛剛還很低落的心情,瞬間變好,連忙端拿起碗筷。
只是,並沒有心思吃飯,眼神時而落在溫言的身上。
直到兩人快吃完飯的時候,宮澤突然看向溫言問:「言言,你喜歡阿宣嗎?」
那天晚上,他看見她和宮宣在一起很自然,甚至都沒有他們兩前年在一起時那樣拘束。
所以,他想問問溫言是不是喜歡宮宣了。
如果她喜歡阿宣,那他便什麼不管,他也不再去找阿宣。
宮澤的問話,溫言端拿著碗筷的動作頓住,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怎樣回他才好。
於是若有所思的想了好一會兒,才抬頭看著他說:「我自己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宮澤問這話,溫言大概也知道他想做什麼,只是他如果輕舉妄動,那他就太不了解他侄兒。
他越是插手,事情只會越麻煩。
溫言說她自己會處理好,宮澤便這樣看著她。
看來,她和宮宣之間確實有恩怨,只是不願意他插手進來。
四目相望,溫言放下碗筷:「我吃飽了,我先回去了。」
溫言說要回去,宮宣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送你。」
溫言見狀,說:「我朋友正好在這附近,我和她一起回去。」又說:「是江媛,你知道她的。」
宮宣剛帶她過來的時候,江媛問她在哪,想約她吃飯,溫言給她發了地址,說宮澤找她。
江媛一想她現在和宮宣在一起,所以直接說【我過來接你,你忙完我們一起回去。】
宮澤離開後的那段日子,別人不知道溫言是怎麼過來的,江媛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