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提她那邊的情況,下官不敢抗旨啊。」
鍾白愣了愣才想起來這件事,幸虧之前沒去見謝蘊,不然就又抗旨了
他拍了拍胸口,將後怕壓下去:「那人是怎麼了?嚴重嗎?」
「不好說,」廖扶傷嘆了口氣,眼底滿是茫然,「說也奇怪,昨天人還好好的,可剛才我去診脈的時候卻成了氣血兩虛的脈象,人也喊不醒,問了守門的禁軍也只說沒發生什麼事,可下官心裡不安,是不是還是得稟報皇上一聲?」
「當然的稟報啊。」
鍾白下意識道,可又想起來廖扶傷剛剛才說了他不敢抗旨,掙扎許久,他猶豫道:「要不,我進去稟報皇上一聲,看他……」
「好好好,有勞統領了。」
不等鍾白說完,廖扶傷就一迭聲答應了下來,態度之殷勤頓時將鍾白後面的話給噎了回去。
鍾白:「……你是不是就等著我攬這差事呢?」
廖扶傷連忙賠笑:「統領見諒,您是天子近臣,又是打小的交情,有些話旁人不敢說,但你能說啊。」
鍾白咧了一下嘴,能說個屁,他都被罰去背書了,背不完還不給吃飯,他今天說不定得餓一天。
他一邊抱怨一邊悻悻往回走,眼見殷稷正在看摺子,他瞬間在臉上堆滿了笑:「皇上。」
「去背書。」
殷稷頭也不回,鍾白噎了一下,仍舊腆著臉湊了過去:「皇上,臣有話要說……那什麼,您看現在天這麼冷,謝姑娘身體又那麼弱,您是不是……」
「住口,」殷稷捏緊了手裡的摺子,眼瞼一垂,聲音冷淡,「你想給她換船艙自去就是,不必來稟報朕,朕說過了,她的事朕不聽,也不會管。」
第320章 她的事朕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