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頰拽下來,在他下顎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牙印,「你確定要在這種時候繼續這個話題嗎?」
殷稷被這一下撩撥的心神顫動,可到底是對她這些年的經歷更在意:「不問清楚我不安心,謝蘊,我也曾幻想過你還活著,可是我不敢,我不敢想夢裡那麼痛苦的人如果真的是你,你該怎麼辦……」
原來這就是殷稷不敢開口的癥結,若不是這身梅花如此相似,激得他徹底失控,怕是還要等很久他才敢開口。
「只是你的夢,這些年我睡得渾渾噩噩,連餓都感覺不到,何況疼呢?別想太多了。」
殷稷確認似的盯著她的眼睛,沒瞧見絲毫心虛和隱瞞,這才長出一口氣,劫後餘生般放鬆下來:「不是就好……」
謝蘊抱著他的大腦袋揉搓了兩下,故意鬧他:「皇帝陛下還要問嗎?不問我可睡了。」
殷稷連忙抬起頭來:「還有很多要問,當年是怎麼回事?你們是在哪裡遇見唐停的?為什麼一句口信都不傳給我?」
謝蘊有些無可奈何,她還以為殷稷會把這件事往後面放一放呢。
「當年……啊。」
她本想簡單講一講當年的事,卻沒想到剛開了話頭,濕熱的吻就落在了她身上,他仿佛要將她身上那些潔白的梅花染成緋色一樣,親吻格外用力。
你不是說先問嗎?
「謝蘊,別停,繼續說。」
謝蘊:「……」
你個王八蛋,這怎麼說?
「乖,把這些年的經歷都說給我聽,我很想知道……」
謝蘊認命地仰起頭,在風雨飄搖里斷斷續續開口:「當年唐停是在梅林帶我走的……兄長也,也不知道……他,他怕你會受刺激……就騙你說,說……啊,殷稷,你屬狗的嗎……」
殷稷從善如流,動作很快溫存起來:「繼續,別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