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委屈巴巴地抱怨那人偷襲,太卑鄙了,嘹亮的抱怨聲很快把謝蘊引了過來。
見她手裡拿著藥,鍾白這才閉了嘴,仰著頭乖巧地等著謝蘊給他上藥。
「這人怎麼全往臉上招呼?太過分了些。」
謝蘊很快看出了端倪,下手這人雖然沒有惡意,可性子卻說得上惡劣了,她本能地想護短。
「謝姑娘,這你就不知道了,她開始要揍我屁股,是我奮力掙扎她才揍我臉的,不然現在腫起來的就是屁股了,我坐都坐不住!」
謝蘊上藥的手一頓,神情有一瞬間的詭異,是她的錯覺嗎?為什麼覺得鍾白話裡帶著得意?
這有什麼好得意的?
她哭笑不得,只能儘快上完藥讓人將鍾白扶了下去,一轉身去裝進了殷稷懷裡:「阿蘊,想不想去見見這位囂張的響馬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