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不夠鋒利，」陸霆川微微勾唇，卻是滲人的微笑，「忘了告訴你，我是用手術刀的」
張法不敢直視，「走。」
推著母親，逃竄似的離開。
他們走後，門口圍觀的人也散了。
陸霆川關上大門，折回屋裡，又關上一樓房門。
「下來吧，」他頭都沒抬，不用想，程鳶就在拐角處。
他走到被刀剁了一條溝壑的木質沙發扶手旁，仔細看那道痕跡。
好好的沙發，可惜了。
程鳶「噔噔噔」下樓，「他們走了？」
陸霆川抬眸，見程鳶兩手握著一柄拖把杆，那姿勢，大有下樓一戰的架勢。
陸霆川忍俊不禁，上前從她手裡拿過拖把杆，「你還真是勇敢啊，怎麼，還想和他們打一架？」
「不是，我是怕他們欺負你，他們兩個人，你就一個人……」程鳶越說聲音越小。
「都這麼大人了，解決問題還靠動手啊？」陸霆川輕輕刮一下程鳶的鼻頭，「這件事，動了手就麻煩了。」測試廣告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