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晚上應夏趴在床上和譚菲打電話。
譚菲說:「你怎麼這麼倒霉,今年也不是你本命年啊,進多少次醫院了?」
應夏說:「本命年更倒霉。」
「怎麼說?」
應夏拿著遙控器換台,隨口道:「本命年不是離了個婚麼。」
譚菲「切」了一聲,「那叫救贖,叫脫離苦海懂不?我算是明白了,你今年就是為了還去年的債來著,不過也是萬幸,你那胸純天然的,不然這麼一硌,鐵定得換假體,萬幸萬幸。」
譚菲忽然話鋒一轉,「最近陸半城聯繫你沒?」
應夏搖頭,想著電話那頭的譚菲看不見,又說:「沒有。」
「喔……」譚菲把尾音拉得老長。
應夏知道她不會平白無故問這樣的問題,「想說什麼就說,支支吾吾幹嘛。」
譚菲立馬打開了話匣子,「我跟你說啊,我接下來要說的話沒有別的意思,主要是你看我們姐妹這麼多年,我肯定不會害你對不對,就算……」
應夏提醒,「鋪墊太長。」
譚菲說:「我前天晚上去皇庭,碰見陸錦川了,他……怎麼說呢,他狀態不大對。」
應夏皺眉,從床上坐起來,「嗯,然後呢?」
譚菲的語氣難得的嚴肅,「我看見他的時候,他把兩個人按在大廳里揍,你不知道他那個樣子,看起來太恐怖了,像要殺人,他那幾個朋友也在,都沒上去攔,等其中一個都失去意識了才把陸錦川拽開。」
「你知道嗎?」譚菲繼續說:「這都不是最可怕的,以前我也聽你說過陸錦川在高中的時候打架,這也不奇怪了,奇怪的是他後來看見我了,竟然還對我笑,他身上手上都是血,我他媽當場嚇尿了好嗎?你說陸錦川不是瘋了吧?你要不要提醒一下他身邊的朋友,帶他去看看心理醫生?」
應夏握著手機沒說話,眉心不由自主地蹙起。
譚菲「餵」了一聲,應夏回過神,「嗯,我在聽。」
譚菲說:「我雖然吧,對陸錦川是多有不滿,但是也不得不承認,那幾年他確實把你照顧得很好,你看看你,十指不沾陽春水,不諳世事的模樣,都是他給慣出來的,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還是多少關心關心他,我覺得你說的話他應該會聽。」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