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剛剛還在咄咄逼人的凌雙,等她反應過來了後,衝著顧初嚷,「你什麼意思啊?」
顧初剛想爬回自己的*,聞言後停了動作,跟她說,「為了瓶香水你至於嗎?」
「我那是普通的香水嗎?」
「你那瓶不就是c今年的新款香水嗎?給你普及一下啊,不是說在香港買的就一定是限量版,你那瓶在內地也能買的到,只不過價錢稍微貴一點點而已。」顧初懶得跟她吵,「我那個袋子裡除了有一瓶跟你這瓶一模一樣的香水外,還有一瓶真正限量版的同品牌香水,兩瓶都沒開封,你放心,這兩瓶香水都是我在入學前去法國在香榭麗舍大街專賣店買的,尤其是那瓶限量版,全球只有500瓶。」
凌雙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剛要開口,顧初又說,「哦對了,你不用跟我說謝謝了,我的香水太多了,這兩瓶還不夠的話你跟我說,我再叫爸爸的助理送幾瓶過來。」
「顧初,你牛什麼牛?」凌雙更來氣了。
顧初翻了下白眼,「我怎麼了?你為了瓶香水都嚷嚷一個多小時了,你不累大家都累了。」
「你——」
「沒玩沒了是吧?」一聲厲喝,打斷了所有的爭吵。
大家一驚,扭頭一看,是陸北深站在門口,神情嚴肅。
後果就是,凌雙因私藏香水和辱罵同學被罰跑八千米,不跑完不准回去睡覺,筱笑笑因為損壞同學物件而被罰做俯臥撐五十個,顧初最慘,她被陸北深罰守夜,要在崗樓上站到天亮。
陸北深來查崗的時候,顧初正在生悶氣,頭髮還散著的,因為之前是剛剛洗漱完要睡覺了,額前兩側還別著兩隻小粉兔的夾子,再配上一套軍裝,怎麼看著都有點太跳戲了。
見她這幅摸樣,陸北深竟忍不住捧腹大笑。顧初白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怎麼,不服氣?」陸北深擇了一處空地坐下,靠著根柱子,夜色下的他看著有點邪氣。
「這就好比你扶了一個倒地的老奶奶,結果被人說成是你故意推倒的,你服氣?」顧初冷眼相對。
陸北深從懷裡掏出煙盒,叼了支煙在嘴,笑,「別含沙射影地罵,你的性質能一樣嗎?你是在解決問題嗎?反而是將問題給激化。」話畢,點了煙。
他抽菸的樣子很好看,年輕飛揚的臉,成熟藏著爆發力的身體,再配上一根煙,在青春和成熟間油走。但顧初故意揮了一下手,做厭惡狀,「嗆死我了!」
「我還巴不得嗆死你。」陸北深哼笑,「整個連兩個班,就你掛在高牆上犧牲的,人筱笑笑說什麼也都勉強過關了,你呢?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顧初懶得搭理他,轉過身。
陸北深見狀,低笑,乾脆將煙掐了,「嗨,你給我個準話,能不能通過障礙訓練?你要是真沒那個能力就早點跟我打報告,我也就當你是二等殘疾放過你了。」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二等殘疾?」顧初一聽「蹭」地冒火,轉過身怒視著他。
「有錢人的通病啊,容不得別人說,自己還做不到。」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憑你像塊臘肉似的搭在高牆上下不來,憑你拉了全班的成績。」陸北深不緊不慢地說,「我還得感謝你呢,要不是因為你,我還真不知道得分最低是什麼感覺。」
顧初聽出他的譏諷來,咬咬牙,「你得意什麼呀?現在還沒到成績驗收的時候呢,我一定能做到。」
「三分半成績,你能做到了再說。」
「我要是能提早完成呢?」
「就憑你?」陸北深笑了,「好,你說吧,你想怎樣?」
顧初冷笑,「我要是能提早完成你就得為你今天說過的話向我道歉,還得滿足我一個願望。」
「這麼麻煩?」
「你敢不敢跟我賭吧。」顧初豪氣萬丈。
陸北深起身,一步步靠近,顧初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後退了一步,他壓下臉,快貼上她的,然後,笑了,「沒問題。」話畢,抬手就敲了她腦袋一下。
「明天看你怎麼出醜啊。」陸北深哈哈大笑,揚長而去。
「你叫誰呢?」
陸北深沒轉身,只是跟她晃
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