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統,但是,他們不能不害怕溍帝。
魏大人他們怎麼忐忑,陸雲溪可是不管了。
她跟著溍帝到了後面休息的地方,坐下之後,宮女給送上了茶水點心,不大一會兒的工夫,齊博康笑吟吟的走了進來。
齊博康剛要行禮,就被溍帝給免了。
溍帝讓齊博康坐下之後,這才問著陸雲溪「溪溪,你做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也不事先跟朕說一聲?」
他是一點兒風聲都沒有接到,誰能想到,旺安商行的酒坊竟然會鬧出這麼一個事情來。
「陛下,這主要是啊,我跟天佑哥哥,我們兩個習慣了做好事不留名。」陸雲溪輕嘆一聲,幽幽開口。
溍帝跟齊博康,這一對君臣此時相當默契的有了同樣的反應——唇角抽搐了兩下。
他們二人互看了一眼,眼底都是同樣的……無可奈何。
溍帝輕嘆一聲,道「溪溪,這裡又沒有外人。你能不能直接說點兒實話?」
「陛下覺得我們不做好事嗎?」陸雲溪不高興的瞅著溍帝,嘟起了小嘴,氣鼓鼓的問道。
溍帝連忙的搖頭「不,朕知道你們一直在做好事。而且還都是大好事。」
「但是,溪溪……那種做好事不留名,真不是你的習慣。」溍帝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來,「你不是那個性子。」
「唉……被陛下看穿了呢,我果然是年紀太小,不夠厲害呀。」陸雲溪遺憾的長嘆道。
不,你的厲害跟年紀無關。
溍帝差點沒把這句心裡話給喊出來。
不過,好在溍帝的定力還是足夠的,只是冷靜的看著陸雲溪問道「溪溪,你這麼做,是有目的的吧?」
「肯定的呀。」陸雲溪重重的點頭說道,「丫滴,定國公那就是屬狗的,整天的盯著我們。想要抓我們的錯處,好來證明他的判斷是對的!」
「他不就是想欺負我們嗎?我就讓他看看,倒是誰才是對大溍不利的傢伙!」
陸雲溪冷笑一聲,臉上的戾氣與剛才的孩子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們可是在幫大溍,在救大溍的將士,守護大溍的國土。」
「定國公在幹什麼?他想害死我這個有功之人。我可是為了大溍的將士做了這麼多事情,他卻想要我死!」
「我在守護大溍,他要對付我,他到底想要做什麼,還不是呼之欲出嗎?」陸雲溪挑眉笑看著溍帝跟齊博康,「陛下,齊爺爺,你們知道他想幹什麼吧。」
「他想叛國。」齊博康接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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