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一道電光閃進他的腦海當中。
五月二十日,正是佐助與寧次見面的那天。
如果說,當時寧次正在與面前這個女子糾纏。
那麼,在日向府邸中與自己見面的,又是哪個?
只見他一手攔著天天,一邊扭頭嚴肅問道:
「你說的是昨天?!
「具體是幾點?」
對面,繪里被這兩個莫名其妙的傢伙搞得一頭霧水,結結巴巴說道:
「呃,確,確定呀,又不是多麼久遠的事情,大約,就是上午八點多鐘的樣子」
聽到這話,宇智波佐助原本發光的眼神,又一次黯淡了下去。
時間上,沒有漏洞。
「那麼,下午的時候,他有再來找你嗎?」
宇智波佐助不肯死心,繼續問道。
這一邊,聽到佐助的話語之後,天天也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全然地冷靜了下來。
「沒有。」
繪里眨巴著眼睛,茫然地搖了搖頭。
「那麼,你所見到的日向寧次,你確定,從來都是同一個人嗎?」
一旁,天天也平復下了情緒,開口問道。
「這種事情.一般人誰會往那邊想呢?
「況且,我對他也不熟悉呀」
繪里有點被嚇到了,怯生生回答道。
片刻後,見對面兩人都沒了動靜,繪里又大著膽子回答道:
「不過,從他那庸俗求愛的手法來看,倒是很其有一貫性的。」
沉默。
大段的沉默過後,宇智波佐助如夢初醒。
「謝謝您的配合,感謝您。
「一切都為了木葉的和平。」
按照當初在暗部的習慣,宇智波佐助例行公事地丟下這麼一句話後,當即便拉著天天離開了。
身後,繪里護士望著二人遠去的背影,眼神也逐漸變得冷漠下來。
隨後,確定二人消失不見之後,繪里明顯鬆了口氣。
只見她低著頭,快步向木葉醫院的四樓走去。
隨後,在一個拐角處的雜物間前停了下來。
「嘩啦」一聲,門開了。
雜物間中,又一個繪里正跪坐其中,渾身被繩子緊緊地綁著。
她的嘴巴也被毛巾牢牢塞住,門口之後,更是激動地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只見她一副淚眼婆娑的樣子,用乞求的眼神,可憐兮兮地凝望著門口的那個自己。
假繪里快步上前,一邊給繪里鬆綁,一邊在其耳邊低聲耳語著:
「對不起,我真的不想傷害任何人。
「再給我們一些時間吧,任何人,都不會受到傷害的。
「對不起」
恍惚間,給對方鬆綁中的假繪里。
那雙同樣明亮的眼睛當中,似乎閃過了一道純白的眼眸。
——
「所以,我們現在,是不是已經該放棄了。」
木葉醫院外,林蔭小道。
走出醫院大門之後,天天失魂落魄地跟在宇智波佐助身後,有氣無力的說道。
「放棄什麼?」
宇智波佐助快步走著,一邊翻看著手中關於繪里的檔案,一邊面無表情地回應道。
先前,與繪里分開之後,佐助並沒有第一時間離開木葉醫院,而是轉向去了靜音的辦公室中。
基於彼此之間的熟悉,佐助只是隨意地編造了一個理由,便拿到了繪里的檔案。
「這難道還不明顯嗎?寧次他,顯然是愛上別人了。」
天天苦笑著,只覺得自己過去這兩年,像極了一個全然的笑話。
「問題就在於太明顯了。」
宇智波佐助臉色難看,一邊快步走著,一邊開口說道:
「你不覺得,一切的情報,指向性都太過明顯了嗎?
「我本來就不同意你跟著!過早地接觸那個名叫繪里的傢伙,只會影響你我的最終判斷!」
「可是我」
天天欲言又止,卻又自覺理虧。
片刻後,終於賭氣說道:
「一切線索指向性明顯,是因為事實本就如此!
「那你說,你接下來是什麼打算?」
「你先回去吧。」
宇智波佐助冷冷說道。
佐助尊重並理解天天的心情。
但他更在意真相的調研速度。
天天的感情太過豐沛,只會影響大家的行動和判斷。
緊跟著,宇智波佐助大步向前,繼續著自己一個人的調查。
毫無疑問,那個繪里有問題。
走出數十米,宇智波佐助隨意走進了一家商店當中,購買了兩包麵包。
隨後,佐助又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幾隻鳥兒在宇智波佐助的身邊落了下來。
佐助掏出了繪里的照片,與鳥兒們彼此私語著。
幾分鐘後,鳥兒們再次振翅飛向高空,盤旋片刻,便向著木葉方向的醫院飛去了。
——
「抱歉啊,說起來,自從你們回來之後,我還從未見過日向寧次。」
上忍俱樂部中,奈良鹿丸一邊整理著書籍,一邊扭頭對佐助說道。
「哇,佐助穿上這身武士服之後,居然比以前還要帥耶!那,那是腹肌嗎?我,嘿嘿」
「那種事情,誰會記得呀!
「emmm,好吧,我想想。」
山中花店中,山中井野一邊澆花,一邊對佐助說道:
「倒是有來我們花店裡買過一束花。看樣子,不像是送給天天的。寧次那傢伙,果然看上去不是那麼老實呀」
「嘿嘿,話說,我真的不可以摸一下嗎?
「喂!幹嘛這麼快就要走了!」
「汪!汪汪!」
「好樣的,赤丸!」
「啊?寧次嗎?沒有,從沒見過。」
木葉城郊,犬冢牙興高采烈地陪同赤丸玩著撿球遊戲,一邊大大咧咧地對一旁的佐助回應說道。
「未曾聽聞過關於寧次君的消息與氣息。」
油女志乃說。
「啊,在烤肉店門口有見到,寧次與一個女孩子拉拉扯扯的樣子哦。好像是想請對方吃飯,誒呀,其實,如果是烤肉的話,我也可以陪他一起啊。」
秋道丁次一邊吃著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