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鮮血直接把他的整個臉都淹沒了。
而那鍾俱仇早已經殺紅了眼,到宗羅睺倒下了,他也不管什麼原因,一口氣就是沖了過去,舉起手中的大刀就是往宗羅睺身上劈,而薛舉見了,也是冷哼一聲,突然縱身一躍,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跳到了鍾俱仇的身後,手中還帶著一個酒罈,薛舉二話不,直接舉起酒罈就是往鍾俱仇的腦袋上一砸,就聽得哐啷一聲,那酒罈直接在鍾俱仇的腦門上砸了個粉碎,而鍾俱仇也是悶哼一聲,應聲倒地,同樣是血流滿面,不過他卻是直接暈厥了過去,而那宗羅睺見了,也是得意地哈哈一笑,兩眼一翻,同樣是暈了倒在地。
薛舉將手中那一塊酒罈的殘片往旁邊一丟,冷哼一聲,直接啐了口口水吐到鍾俱仇的臉上,罵道:「都是廢物,打這麼都分不出個勝負,來人,把這兩個廢物給我丟到馬廄離去,讓他們在裡面呆一晚上!」
&噢。」周圍的戰將似乎對這種情景也是習以為常,都是怪叫著起鬨,大有幸災樂禍的意思,跑出幾人,抓著宗羅睺和鍾俱仇兩人的腿,就這麼把他們給拖了出去,絲毫也不理會他們身上的傷勢如何,對於他們這些戰將來,這些皮肉傷根就是家常便飯,只要死不了人就沒事,這種瘋狂的性情,恐怕也是西秦軍戰無不勝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