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搶了將軍的小妾。」房玄齡嘆息道:「將軍,這樣的父子,哪裡能值得將軍效忠的,我大唐就不同,陛下賢明,朝中多是廉潔之人,將軍若是棄暗投明,絕對是一番佳話的。將軍以為呢?」
沈悅拳頭捏的緊緊的,王玄應搶了自己的小妾,絕對是他的恥辱,只是面對王玄應,他沒有辦法反抗,但現在不一樣了,房玄齡為他打開了另外一扇門。
「秦王太看重末將了,末將只是一個私兵,哪裡能掌控虎牢萬餘將士的將來。」沈悅搖搖頭說道。
房玄齡卻笑呵呵的說道:「整個虎牢,誰不知道將軍義薄雲天,在虎牢一呼百應。將軍認為王玄應真的是看上了將軍的小妾嗎?不,他是忌憚將軍的威望而已,今日索要小妾,明日就會索要將軍的女兒,傳聞將軍的兒媳婦國色天香,您認為王玄應這樣的惡徒會罷休嗎?」
「不要說了。」沈悅勃然大怒,猛的站起身來,虎目望著房玄齡,說道:「房先生真是一張利嘴,末將佩服。還請回去稟報秦王,我沈悅願意舉虎牢關相投,但還請秦王答應一個條件。」
「還請將軍明言,陛下有旨,東都洛陽之事由秦王一人做主,功名利祿,將軍需要什麼?」房玄齡大喜,頓時脫口而出。
「別的不需要,某隻需要王氏父子的性命。」沈悅凶光閃爍。
「可以,王世充父子違抗王命,抵禦王師,在東都更是無惡不作,這樣的人若不誅殺,何以謝天下?」到了這個時候,房玄齡自然不會拒絕。
「如此甚好。」沈悅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