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匾,家小暫時居於密室躲避。達傑,你率領府上的下人,手臂繫上紅布,跟隨我身後,召集兵馬,準備和朝廷大軍裡應外合。」年格勒大喜。
「主上,外面有人自稱是主上的故舊前來拜見。」外面有下人大聲說道。
「故舊?讓他進來。老夫倒要看看是哪個故舊?」年格勒聽了面色冰冷,抽出寶劍,冷森森的是望著對面,在邏些城內,他哪裡有什麼故舊,就算是有故舊,現在恐怕也是敵人了,在生死存亡面前,年格勒哪裡還在乎其他,弄不好殺了對方,還能建立功勳呢?
年達傑等人也紛紛取了兵器,在庭院中的眾人,要麼是年格勒的兒孫,要麼是他的下人,生死都是操縱在他手上,一旦年格勒造反失敗,這些人的性命也難以保證,既然如此,還不如跟在他身後,博取一番富貴。
「哈哈,年老大人,多日不見了。」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來,就見一個身影走了過來。
「韋將軍。」年格勒先是一愣,很快就認出了對方的模樣,正是進入邏些城,刺探軍機情報的韋松囊,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聞訊而來。
「年老大人,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啊!」韋松囊見狀頓時哈哈大笑,拱手說道:「韋老大人,末將身邊有弟兄十人,敬請老大人調遣。」
年格勒聽了,頓時知道,這是大夏在邏些城內的密探,沒想到,居然還有十人之多,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逃過李勣的搜索的,可笑的是李勣、蘇勖等人還認為,城內的鳳衛密探都已經殺的乾乾淨淨了,沒想到,密探實際上還在眼前。
「不敢,不敢,你是陛下的特使,老朽豈敢指揮你?」年格勒哈哈大笑,顯得十分高興,有韋松囊等人在身側,事情就更加好辦了,也為自己歸順朝廷做了見證。
「老大人,這城中的情況你可是比我熟悉,軍中的一些將領,或許聽從你的命令,由你出面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韋松囊推辭道。
「好,既然如此,我等先前往糧倉,會合那囊源,憑藉糧倉的位置,暫時抵擋敵人的反攻。」年格勒聽了也不推辭,主導城中的內應,事後朝廷封賞的時候,自己的功勞也排在最前列,年格勒自然知道這裡面的道理,甚至剛才的一番言論都是推辭。
眾人收拾一番之後,居然有了三十人,各個取了兵器,跟在年格勒身邊,朝糧倉而去。
出了府邸之後,就見城池之中,一片混亂,堅固的城牆瞬間崩塌,而且還是三面崩塌,徹底壓垮了邏些人的心裡防線,失去了城牆,就算兵馬再多,也沒有任何用處,只能看著雙方圍繞著城牆肆意殺戮,戰場已經從城牆延伸到城內,對百姓的安全造成了威脅。
尤其是現在,大家都四處躲避,蘇勖這個時候已經接管了城內的巡防營,準備進行巷戰,年格勒在這個時候已經失去了權利。
「父親,這城中的兵馬都是掌握在李勣和蘇勖兩人手中,蘇勖這是準備組織巷戰了。」年氏父子行走在街道上,看著急急忙忙飛奔的士兵,臉上露出一絲憤怒來。
按照年格勒和那囊源當初商議的情況,那囊源掌管糧倉,而年格勒掌管巡防營,等到戰爭打響的時候,年格勒率領巡防營打開城門。
可實際上並非如此,那囊源好不容易才將四百精銳掌控在手中,但年格勒這邊卻出了問題,麾下的人馬太多,就想拉攏都難,年格勒生怕走漏了消息,惹來禍事,只是拉攏了少數人,在萬餘巡防營中根本起不到作用,到了後來,蘇勖直接插手巡防營的事情,讓年格勒更加沒什麼辦法了。
這也就導致了年格勒手中根本就沒有多少兵馬,到現在只是率領三十子弟兵朝糧倉而去。
眾人避開大隊,很快就到了糧倉,那囊源早就率領人馬等候多時,那囊源見到韋松囊的時候,臉上更多幾分喜色。
「那囊將軍,好久不見了,沒想到再見時候,就是將軍建立功勳的時候。」韋松囊看見那囊源,臉上頓時露出喜色。這句話倒是真心實意,只要年格勒和那囊源兩人建立功勳,實際上也就是他韋松囊建立功勳。
「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