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來,可惜的是,自己已經看頭對方的虛實了。
「景睿,你怎麼看?」李煜心中生出一絲悲哀,父子相殘雖然還沒有發生,但兄弟相煎已經出現了,眼前的幾位不都是如此嗎?哪怕是李景桓,看上去是在保李景琮的性命,但實際上,也是做個別人看的,對方言語之中,句句不離大夏律法,實際上也是在勸說自己殺了李景琮。
這個傢伙是將賢德之名留給自己,而將殺子的罪名留給皇帝。一時間李煜不知道如何是好,是欣慰,還是其他,畢竟自己的兒子長大了,手腕也變的不一樣了。
「父皇,兒臣認為,景琮雖然有過錯,但罪不至死。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景桓坐鎮京師,他手下做了什麼事情,景桓未必知道,就算知道,大概也是事後才知道,最起碼,他並非主使,既然如此,那就是罪不至死。還請父皇明察。」李景睿脫口而出。
懲罰可以的,但李景琮絕對不應該按照大夏律法來處置。
「二哥,你這話,我就不同意了,這樣的事情若僅僅只有一次,那自然就可以從輕處罰,但這件事情真的只有這麼一次嗎?恐怕不是的吧!」李景智冷笑道:「一而再,再而三的幹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是不將我大夏放下眼中,也沒有將父皇放在心上。要知道,我大夏的律法是父皇親手編訂的,我們這些做兒子的,難道不應該護衛大夏律法嗎?」
李景睿聽了勃然變色,他阻攔此事,一部分是為了李景琮,但更多的還是為了李煜,也有一部分是為了自己。難道真的要逼李煜殺子嗎?那個時候,史書上當如何記載此事,如何記載皇帝陛下,前朝楊廣才發生多久,以後歷史上,會不會留下自己,為了皇位,設下詭計,殺了自己的兄弟的事情。
這樣的事情在史書上,也不是沒有過,那些讀書人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畢竟自己和讀書人註定著是不可能和平相處的。
「父皇,兒臣認為,景琮是有錯誤,但最不致死,可以下旨將其充軍漠北,貶為普通士卒,戴罪立功。」李景睿咬緊牙關建議道。
「父皇,兒臣認為,景琮是被人蒙蔽的,應該責罰他的老師、左右,對於那些執行此事的人,按照國法嚴懲。」李景桓聽了趕緊說道。
「哼,景桓這句話說的有意思,這分明是景琮的意思,到了你的口中,就變成下人的了,難道這些下人都是用來甩鍋的?傳揚出去,世人如何理解我大夏皇室,認為我大夏皇室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是下人來背黑鍋,長此以往,那些臣子們還會信任我大夏皇室嗎?一個皇室沒有擔當,這個前朝有什麼區別?」
「住口。」李景智還有沒有說完,就被李煜制止了,這樣的話,不是一個皇子能說出來的。
「兒臣有罪。」李景智這個時候也發現自己說錯話了,臉上頓時露出一絲惶恐之色,趕緊站在一邊,不敢說話了。
「來人,將齊王壓下去,關入宗人府,不准任何人探望。」李煜用厭惡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兒子一眼。在前世他就是普通人,最不喜歡就是有人高高在上,仗著自己的權勢,恃強凌弱,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更加厲害,草管人命了。
「父皇。」李景睿還想勸說,卻被李煜瞪了回去,嚇的不敢再說了。
至於李景琮卻真的害怕了,宗人府是一個什麼地方,因為李煜的緣故,遼東李早就沒幾個人了,宗人府也已經荒廢了許久,自己被關在那裡面,還不知道會是什麼下場呢!
「傳旨御醫,讓他們去齊王府看看,看看齊王妃和側妃是不是有孕在身。」李煜忽然想到了什麼,吩咐一邊的李景睿說道。
李景睿想了也不想就應了下來,他正待下去吩咐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麼,面色大變,趕緊跪在地上,失聲痛苦道:「父皇,兒臣知道景琮犯了錯事,也的確該死,可是父皇,您絕對不能動手啊!否則日後史書上將如何記載父皇,說父皇您殺了自己的親身兒子嗎?虎毒尚且不食子啊!就是在民間,在最困難的時候也是易子而食,從來沒有父親殺死自己兒子的,父皇乃是千古聖君,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還請父皇明察。」
他終於知道李煜為什麼要吩咐自己去找御醫了,就是看看齊王妃可有身孕在身,一旦有了身孕,就等於李景琮有了自己的血脈,這個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