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任何人都能擁有的。
「是,臣知道了。」長孫無逸心中有些不以為然,現在大家都在爭,秦王丟掉了監國之位後,那些皇子和皇子身後的人,都不想放過這樣的機會,長孫世家也是如此。
只是長孫無忌兄弟等人做的比較委婉,比較低調一些而已。
長孫無憂以前沒有發現到,等到發現到的時候,已經不知道如何處置了,現在的外戚都是如此,長孫兄弟兩人還是比較委婉的。
等到長孫無逸走了之後,大殿內只有母子兩人,靜悄悄的無人說話。
「說吧!你心裏面是怎麼想的?我昨天見了長孫沖,你兩人走的很近?」長孫無憂看了自己兒子一眼,說道:「你也想插手其中?」
「若秦王兄還在位,兒子自然是不會說什麼,跟在秦王兄後面就是了,可是現在秦王兄都已經失去了監國之位,兒臣想,秦王兄以後想要崛起有些困難了,既然如此,兒臣也想試一試。」李景桓想了想,還是將自己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你是怎麼確定你秦王兄沒機會了?相反,他的機會遠在你們幾個人之上,剛才你那舅舅說景睿離開燕京了,在黃河岸邊遭遇了長孫家的商隊,那是假的,你秦王兄是去見你父皇了。」長孫無憂冷笑道:「也還有你父皇的命令,景睿才會離開燕京,這個時候離開燕京去哪裡了?只能是去見父皇了。」
「見父皇?」李景桓徹底的震驚了,沒想到,在這後面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也只有這樣的解釋了,皇后娘娘,岑文本肯定是知道的,否則的話,那些世家大族的行動,皇后娘娘不會說什麼,但岑文本這個老狐狸肯定會反擊的。你們啊!都被權利沖昏了頭腦,忘記了秦王可是當了十幾年的監國,你父皇豈會因為這點小事而廢了他呢?」長孫無憂看著自家兒子沮喪的面容,心中微微嘆了口氣。
她也知道,李煜對兒子的培養,或多或少,都是有些不公平。可不公平又能如何呢?嫡子就是嫡子,不是任何一個皇子能夠改變的。
「難怪如此,難怪如此。」李景桓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
「你也不用擔心,你父皇是怎麼想的,誰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父皇對你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長孫無憂還是擔心自己兒子。
「母親不要寬慰兒臣了,兒臣原本是想當個賢王,也不曾想過當皇帝,以後還是老老實實的輔佐秦王兄就是了。」李景桓心中苦澀。
李景睿本身就是一個比較傑出的人,現在背後還有一個皇帝,李景桓認為自己不是李景睿的對手,近日如此,還不如老老實實的當一個賢王呢!
他是一個很知足的人。
長孫無憂聽了之後,頓時鬆了一口氣,母子兩人說了一番話,才讓人將李景桓送了出去。
李景桓倒是放下了心中那點不切實際的想法,但剛剛登上監國之位的李景智卻不一樣。
「楊先生,這是奏摺,已經少了許多,只有幾份,聽說以前有幾十本之多,沒想到,聖旨一到,奏摺都被那些大臣們撤回去了,現在該怎麼辦?」李景智將楊師道召了進來,有些不滿說道。
「有陛下做主,那些人自然是不敢說話了,總不能,陛下那邊剛剛下了冊封的聖旨,我們還要彈劾對方吧!這讓陛下的臉面往哪裡放?」楊師道搖搖頭。
「哎,都是一群見風使舵的小人。」李景智俊臉上多了幾分惱怒。
「這也是人之常情,你信不信,有人還會建議幫助范一通脫罪呢!畢竟那是范謹唯一的侄子,他兄長唯一的血脈呢!」楊師道不屑的說道:「殿下,這些人的醜惡嘴臉,見多了,也就習慣了。」
「不會吧!范一通當是在死囚之列,按照大夏律法,斬立決也不過分,居然還有人想為他脫罪?真是該死。」李景智聽了勃然大怒,說道:「楊大人,若真的有人建言,你可不能答應?」
「不,殿下,若范謹范大人真的親自來說情,下官立刻放人。」楊師道搖搖頭,說道:「范大人可是一等公,朝中的輔政大臣,他說的話,誰敢反對?」
李景智正待訓斥,但見楊師道很有把握的樣子,略加思索,頓時雙眼一亮,連連點頭。
「還是楊大人
第一千七百二十章長孫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