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聽了笑著點了點頭。「嗯,但願如此吧。」
說完,這單雄信就又躺了下來,不一小會兒,這單雄信就又睡著了。
天色將黑之時,段無極與鐵牛才趕著牛群從外邊回來了。
段無極將牛轟進牛棚里,然後又將牛棚的門關好,隨後就夥同鐵牛回家吃飯去了。
餐桌上段延慶笑呵呵地望著段無極說「無極呀,你救的那個人快好了,今天他自己端著碗吃的飯。
這個人是山西潞州人氏,姓單名通,字雄信,待會兒你就見著他了。這個人家中有個哥哥,排行老二,人稱單二員外。
我看此人象個有錢人。」
柳菜花聽了笑道「有錢人又怎麼樣?當家的,他這一個多月在咱們家又吃又喝的,沒少浪費咱們家的錢吧。
當家的,抽時間你跟他說說,讓他把銀子還給咱們家吧,你說咱們家這小家小戶的能幫得起誰?」
段延慶聽了白了妻子一眼說「你這老娘兒們就認識錢,他這一個多月也沒花咱們多少錢,最多也就花了咱們十來兩銀子。
就這點錢,我怎麼開口讓人家要噢?」
段長生聽了說「爹,這十來兩銀子還少麼?這可是咱們家以往三年的收入呀!」
段無極聽了笑道「我看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常言說施恩不望報,當時我救他時也沒指望他有什麼回報。
再說了,誰沒有個為難著窄的時候?」
段無極放下碗筷,然後站起了身來。
「娘呀,你們慢慢吃,我回牛棚的院子練武去了。」
說完,段無極邁步走了出來。
柳菜花見了搖了搖頭。「唉,無極這孩子哪都好,可就是有點傻,跟你一個樣。」
段無極聽了一笑。「你我的孩子能不隨我麼?你說要是隨咱隔壁老王的話,那不遭了麼。」
柳菜花聽了狠狠地白了丈夫一眼。「當家的,你不唚人話,真氣死我了。」
說完柳菜花扔下筷子進了裡屋。
段長生見了用手一捅自己的爹。「爹,我娘真生氣了,你趕緊去哄哄她吧。」
段延慶聽了無奈地站起身來,直往裡屋走去。
段無極回到自己養牛的院子裡,立刻就練起了拳腳,練罷多時又舞了幾趟棍法,最後才練習追魂劍法,等將所有的功夫練完了,段無極猛地一抬頭,只見自己救的那大漢正倚著門框站在那呢。
段無極見了趕緊跑過來打招呼。
「嗨,你怎麼跑出來了?身體能受的了麼?」
單雄信聽了哈哈一笑。
「我已經沒有什麼大耐了,在屋裡聽見你練武,我就出來看看。
其實我也練武,小兄弟,你練的不錯呀!
哎,小兄弟,你這武功是跟誰學的?
看這棍法象是少林寺的功夫,可這劍法倒象道家的功夫。
你這拳法麼,嗯,還真看不出來,你說是少林的功夫吧,可又有點兒象,可又有點不象,你說是道家的功夫吧,可又有點象少林的功夫。
哎,真說不準呀。」
段無極聽了笑道「說不準咱們不說。我這拳腳功夫說白了就是瞎耍,也就是煅練煅練身體,沒別的意思。」
單雄信聽了一笑也沒再說什麼。
段無極走過來,一把扶住單雄信。
「二哥,趕緊回屋休息去吧。
等你躺好了,我給你端粥去。」
單雄信聽了一笑。「那就多謝小兄弟了。」
說著被段無極扶著回了屋子。
等單雄信躺好後,段無極立刻跑回家中,將娘熬的小米粥端了過來。
扶伺著單雄信吃完了,段無極又將碗放了回去。
段無極對自己的娘說「娘啊,趕明天熬粥的時候多放幾把米吧。
你看這單大哥身體都恢復了,吃那麼稀的粥怎麼受的了?」
柳菜花聽了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段無極回到自己的小屋子裡開始跟單雄信嘮閒嗑了。
單雄信問「小兄弟,你這屋裡就你一個人麼?」
「不是,還有我一個遠房哥哥,你這一來,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