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都沒敢上來找死,全都是早早就撒腿開溜,望風逃出數十里,譙彭隋軍一路毫無阻攔,又只用了三天多時間就順利抵達了外黃。
力量懸殊巨大,譙彭隋軍所謂的征討目標王當仁自然是早已逃得無影無蹤,陳應良當然也不介意,只是下令軍隊突然加速,以急行軍的速度北上瓦崗寨,搶占圍寨打援的戰術主動,不給瓦崗軍主力搶先回援的機會,日行不過五十里的譙彭隋軍體力充足,接令後立即加快腳步,人加步馬加鞭,大步北上,同時楊汪安排給陳應良的嚮導也到了前面領路,以便譙彭隋軍能夠以最短時間趕到瓦崗寨下。
外黃距離瓦崗寨只有區區一百三十里路程,陳應良正午從外黃出兵,估摸著第二天下午就能輕鬆趕到瓦崗寨下,然而計劃遠遠變化快,當天下午陳應良就遇到了一個小麻煩——濟陽城旁邊的所有濟水橋樑,不知道被那些缺德鬼全部破壞得于于淨淨又時逢初秋水量較為充沛,譙彭隋軍難以淌水過河,隨軍攜帶的大批糧草輜重更是難以通過,不得不停下來搭建浮橋和搶修橋樑,當天傍晚進入東郡休息的既定進兵計劃自然也因此告吹。
得知這一消息,陳應良當然是震驚加大怒,趕緊派人提來濟陽縣令責問原因,濟陽縣令則哭喪著臉報告陳應良,說這些橋樑都是昨天晚上被人連夜破壞的,當時夜色太深守軍也不敢開城,只能躲在城裡眼睜睜看著濟水橋樑在一夜之間被破壞殆盡陳應良聞報更是大驚問道:「可查明是誰於的?是不是瓦崗賊?」
「不是,是本地亂賊王伯當的隊伍。」濟陽縣令如實答道:「今天上午卑職已經派人查實,昨夜搗毀橋樑的賊人,就是本地的大賊頭王伯當。卑職還查到,濟陽城上下游三十里的內木橋石橋,全都被王伯當賊軍給徹底破壞了。還有,卑職真不知道副使你的大軍今天要過河,不然的話,昨晚上卑職那怕是讓亂賊殺進城裡,也肯定要出兵保住橋樑啊。」
陳應良的臉色有些難看了,好半天才向濟陽縣令揮手說道:「沒事,既然你是不知者不為罪,我不怪你,去組織百姓搶修橋樑吧,明天清晨之前,務必要給我修復城下橋樑,讓我軍糧車可以渡河北上。再多修幾道浮橋,方便我軍過河。」
濟陽縣令唯唯諾諾,千恩萬謝的趕緊去組織百姓修橋了,陳應良則又吩咐道:「傳令全軍,放棄急行軍北上的計劃,渡過濟水後,仍然是日行五十里,保存體力緩緩北上。」
「兄長,那瓦崗賊主力搶在我們前面回師怎麼辦?」長孫無忌大驚問道。
「沒用,瓦崗賊已經搶在我們前面了。」陳應良沒好氣的說道:「我敢打賭,瓦崗賊主力九成九已經越過了濟水,日夜兼程的回援巢穴去了,不然的話,他們破壞濟陽這一帶的濟水橋樑於什麼?吃多了?」
「可是剛才濟陽縣君說了,昨天晚上破壞橋樑的是王伯當逆賊啊?」長孫無忌不解的追問道。
「王伯當已經和瓦崗賊聯手了」陳應良更沒好氣的說道:「不然的話,王伯當傻了才會給我們的大軍找麻煩,他就不怕惹火了我,帶著軍隊把他全家滅了?王伯當既然敢給我們找麻煩,幫助瓦崗賊主力搶在我們前面回援巢穴,足以說明他是有恃無恐,已經和瓦崗賊聯上手了而且我還敢打賭,王伯當絕對不是只破壞了濟水橋樑,我們北上瓦崗的道路橋樑,肯定也多多少少遭到了破壞」
長孫無忌等人恍然大悟,旁邊的闞校則難得開口,說道:「副使,那我們怎麼辦?末將雖然沒有去過瓦崗寨,卻也聽說那座瓦崗寨易守難攻,周邊積丘綿延百里,草木叢生,溝河縱橫,地形十分複雜,既不利於我們把兵力展開,又很難防範熟悉地形的瓦崗賊偷襲夜襲,現在瓦崗賊主力又已經搶先回援寨中,我們再去攻打肯定很吃虧啊?」
「沒事,我早有準備。」陳應良一揮手,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傻了才進複雜地形和瓦崗賊打游擊,等到了瓦崗寨後,我們在開闊地帶立下大營,深溝高壘和瓦崗賊對峙,瓦崗賊不事生產,糧草補給全靠劫掠通濟渠補給,賊窩裡能有多少屯糧?等把瓦崗賊的糧草耗得差不多了,就不愁他們不出兵決戰了。」
隋軍文武恍然大悟,趕緊高贊陳應良廟算如謨,神機妙算,未雨綢繆,未及交戰就已經穩操勝券。陳應良卻沒有理會這些馬屁話,只是在心裡哼道:「能夠猜到
第一百八十七章 氣勢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