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三弟轉身回宮的舉動,就能猜出,三弟動了幾分真心。
想當初三弟娶夏丹丹,他還嘲笑過三弟眼光差,京城那麼多的名門閨秀,他都不娶,娶一個毫無幫助的商戶女回來。
誰知道,聞香樓短短几年,店面規模迅速壯大。
就算聞香樓的掌柜做過土匪,又和趙國三皇子有牽連。
父皇不管是看在太子和三弟的面子上,還是看在新糧食的面子上。
還是給了聞香樓一個機會,要不然怎麼會安排三弟的舅舅和太子的人來審理此案。
父皇偏心太子也就算了,他能忍下這口氣,憑什麼偏幫三弟。
陳豐英越想越氣,就算是他的人能因為此事,把顧成擠下去,坐穩文樂省知府一位,也沒能緩解他鬱悶的心情。
上馬車的時候,充當腳踏的公公,不知怎麼回事,差點讓他摔了。
「狗奴才,連你也不把我當回事」
陳豐英站定,一大腳踹了過去,那公公頓時就倒地不起,嘴角溢出一絲鮮紅的血,悶哼聲都難發出。
「這不是李公公,你一大把年紀,還親自來服侍主子」
黃連扶住大皇子,才覺倒地的人有些眼熟。
李公公前些年是何等的風光,在皇上跟前伺候過,更是得了去宣聖旨的好差事。
就是去長峰縣,給高飛宣聖旨的那一次。
高飛?聖旨?
黃連眼睛一亮,他想到了對付高飛的法子。
「是奴才,大皇子,你行行好,救救奴才」
從他去長峰縣宣旨過後,莫名其妙的在路上被人搶劫,身上銀子被搶的連底褲都不剩。
沒給大皇子辦成勸誡高飛的差事,勒索到的銀子也一分沒有。
從那之後,他在宮裡的地位,一落千丈,到最後,越混越差。
他年紀大了,不像才進宮的小太監,身強體壯。
他做些髒活累活,就累個半死。
沒辦法,誰讓他得罪了大皇子。
那些人不落井下石,就算他運氣好,何況宮裡一貫是踩高捧低。
「什麼玩意」
陳豐英正煩躁,臨上馬車前,淡淡瞥一眼地上跪的人,啐了一口。
「殿下,他是李公公,當年給高飛宣旨的李公公」
黃連急忙湊上去提醒道,
「高飛當年沒有親自出來迎接聖旨,是為對皇上的大不敬,現在又不見人影,說不定畏罪潛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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