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這應該是鄭鳴要放自己司空家族一馬,要不然,他怎麼會說只要自己能夠接得了他三劍,就放過自己家族呢?
畢竟,自己乃是多年的一品大宗師,而鄭鳴,不管他修為再怎麼厲害,總不至於會強過自己。
「多謝鳴少了。」司空象朝著鄭鳴一抱拳,言辭鑿鑿的保證道:「我可以向鳴少您保證,我們司空家族,以後絕對不會出現在大晉王朝。」
鄭鳴一揮手道:「這個你先不用說,過了今日這一關,再說這些也不遲。」
說話間,鄭鳴的手中,已經多出了那柄六棱重劍。
對於這柄劍,認識的人並不多,甚至很多人在看到這柄劍的時候,覺得鄭鳴取出了一個鐵條。
一道道的目光,聚集在了司空象和鄭鳴的身上,而王家老祖的心思,此刻卻已經飛快的運轉起來。
在王家老祖看來,鄭鳴和司空象的三招之約,是準備放司空家族一馬。這個他不用理會,對他而言,目前最重要的,就是鄭鳴能夠放他一馬。
畢竟,司空家族和他,是沒有半分關係的。自己尚且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哪裡有心思關注司空家族會不會遭受一場大災?
如果鄭鳴也能給自己來一個三招之約就好了,但是他會這樣做嗎?要知道和司空家族相比,自己家族更加的可惡,因為自己家族是在聯合上門,和鄭家爭奪大晉王朝的皇位。
而一個退位,一個爭位,這兩者之間的關係,差別可就大了,就算鄭鳴可能會放過司空皇族,但是放過自己家族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
怎麼辦?
要只是自己一個人的話,這個時候離開,倒也不失一個明智之舉,可是王家老祖他不能這樣做,他要是一逃走,那麼整個王家,就要煙消雲散。
最多,向鄭鳴哀求一下,然後和司空家族一樣,離開大晉王朝,如此以來,就算失去了根基,但是整個家族,好歹也算保住了。
就在王家老祖打定主意的時候,他陡然發現,處在他四周的一品強者,陡然增多了十多個。
這些一品強者,他大都認識,而且還有不少,有著不錯的交情,甚至還有幾個,昨晚還把酒言歡。
當時,這些人一個個胸脯拍的啪啪響,要幫助他們王家成為大晉王朝的皇族,可是現在,王家老祖絕對不會相信,這些人是為了幫助他,才簇擁在他身邊的。
如果這些人不是為了幫助他,才簇擁在他身邊的話,那麼這些人在他身邊的目的,就只有一個。
這個目的,讓王家老祖齒寒,可是他也只能忍著,畢竟得勢的要是他的話,他也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他扭頭,朝著司空象和鄭鳴的位置看去,就見此刻司空象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柄方天畫戟。
對於這柄方天畫戟,王家老祖並不陌生,乃是司空象幾十年前的成名兵器照月戟。當年的司空象,憑藉著這一照月戟,不知道擊敗了多少對手,甚至連他,都在這照月戟下,吃過了一個不小的虧。
只是在三十年前,司空象就已經很少出手,那照月戟,更是再也沒有施展過。
現在,在這關係到司空家族存亡的時刻,司空象還是將這柄重有一千九百三十六斤的照月戟取了出來。
「鳴少,我這照月戟乃是一品寶刃,鳴少小心了。」司空象朝著鄭鳴一抱拳,話語恭敬,就好像根本不是比武,而是他在請鄭鳴指導似的。
鄭鳴揮動自己手中的六棱重劍,淡淡的道:「開始吧,接我我三招,你們司空家族就可以離去。」
和鄭鳴手中的六棱重劍相比,司空象的照月戟並不顯得臃腫。通體都是用一種名為地底寒鐵打造的照月戟,雖然不到兩千斤重,但是看上去和普通的方天畫戟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區別只有材料和鋒利程度。
雖然剛才,司空象已經跪在了地上,但是當他將那方天畫戟取出的時候,從他身上展現出來的,依舊是一個一品大宗師的風采。
手持大戟的他,緩緩的向前邁出一步,整個人一如出鞘的長劍,四周更是瀰漫著一股濃烈的肅殺之氣。
那照月戟司空象並沒有雙手前持,而是單手背於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