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開口,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娘娘腔,你怎麼了,你的臉色怎麼變得這麼白,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鄭驚人有點緊張的看向姚樂清舒,當他看到姚樂清舒雪白的臉色時,聲音中帶著一絲激動的道。
姚樂清舒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看著鄭鳴。
莫非你真的被鳴少天下無雙的琴音所傾倒,可是我覺得他的琴,談的真的不怎麼樣啊!」
鄭驚人說到此處,好像回味什麼一般的道:「最起碼,還沒有我們家那個老琴師彈奏的好。」
姚樂清舒喃喃的道:「剛才,我們應該儘自己最大的努力,攔住他,不要讓他胡鬧的。」
這句話一出,鄭驚人的臉色也變的白了很多,他剛才那種不好的感覺讓姚樂清舒證實,本來還勉強維護的一點平靜,這一刻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
「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難道咱們就眼睜睜的看著鳴少死在這裡嗎?不行,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鳴少死掉,要不我過去將他拉出來。」
說話間,鄭驚人就要朝著聽濤苑之中闖過去。不過姚樂清舒早就注意到了他的不正常,在他要衝過去的瞬間,一把將他給拉了回來。
「你要幹什麼,找死不成!」姚樂清舒目視著鄭驚人,大聲的道:「這聽濤苑已經開啟,如果有人闖進去,不但闖進去的人死無葬身之地,那正在彈琴的人,也是立即灰飛煙滅。」
「那怎麼辦?難道咱們就眼睜睜的看著鳴少死在這裡,什麼也不做嗎?」鄭驚人的聲音中,帶著憤怒的道。
姚樂清舒緊緊的咬著嘴唇,他的聲音冷漠無比的道:「如果我們做什麼,恐怕他死的更快。」
鄭驚人瞪大眼睛,他這一刻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一頭處在憤怒之中的野獸。
可是姚樂清舒對於他的憤怒,並沒有絲毫的退縮,兩個人就這樣堅持著,很多人都懷疑兩個人會不會打起來。
「噹噹當……」
輕輕的琴聲,再次響起,渾然什麼都不知道的鄭鳴,依舊在平靜無比的操著琴。
「如果要我知道,有什麼辦法救鳴少,而你卻什麼都不做,我一定讓你死的很難看。」鄭驚人緩緩的超後退了一步,聲音中帶著威脅的道。
「大不了,我就給他賠命!」姚樂清舒這一刻,說的無比的堅定。
嗡嗡的琴聲,依舊再響,在鄭鳴的琴聲之中,真的聽不出太多的美感,但是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鄭鳴身上的姚樂清舒,卻陡然感到,這鄭鳴,好像一下子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琴技大師。
最起碼,他的神態,和那些飄然物外的大師很像。
在神宮之中,姚樂清舒雖然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修煉,但是這並不是說,姚樂清舒的其他方面就沒有培養。
相反,作為神宮之中的嫡系傳人之一,姚樂清舒在琴棋書畫之中,都有一血造詣。
他更是聽過沒真正的大師彈琴,那琴聲,可以如高山,可以如流水,甚至還能夠演繹出一副可歌可泣的畫卷。
可是鄭鳴的琴聲,卻是什麼都沒有聽得出來。
「啊,談了二十個剎那了!」一個目光靈修的武者,話語中帶著一絲希望的說道。
二十個剎那,真的是很短,但是鄭鳴談了二十個剎那,依舊沒有問題,這說明鄭鳴開始那琴,應該沒有錯。
鄭驚人的拳頭,一下子攥的很緊,而就在這時,一個看上去外形文靜的女武者道:「一首曲子,一般最長,也就是五百個剎那。」
「那最短是多長?」鄭驚人快速的來到女武者近前,話語中帶著急促的問道。
「最短也要二百個剎那。」那女武者朝著鄭驚人輕輕的笑了笑,大聲的說道。
二百個剎那,實在是不長,鄭鳴現在的琴聲,已經超過了二十個剎那,不,應該已經超過了三十個剎那。
但是,在場的人,都不看好鄭鳴。他們之中,雖然說沒有真正的音樂大師,但是要說對音樂一無所知的人,卻又沒有幾個。
歌不成歌,調不成調,這樣的曲子,就算是暫時能夠糊弄的過去,但是最終,還是要失敗。
畢竟,這是有著幾十萬傳承石